王府管事忙道:“回禀大人,阿光从两年前的花朝节后就再没出现。”
“对这样的逃奴,可有报官记录?”
王府管事看向湘王。
湘王没想到管事如此机灵,竟找了这么合适的一对苦主来,当下越发心安,淡淡道:“大人问你话,你就照实回答。”
王府管事躬身道:“当时报过了,官府应该还留有记录。”
甄世成微微点头。
对于这样一查便知的事,只要不傻就不会扯谎。
“那阿光的爷爷呢?”
“这事小人还记得,阿彩当日天黑没回来,阿彩爹特意向我告假去了阿光家找人,结果发现阿光的爷爷已经咽气了……”王府管事回道。
妇人情绪激动道:“大老爷,定是阿光发现爷爷病重却无钱请医问药,为了银钱害了阿彩,结果发现爷爷归西,干脆就当了逃奴……”
“那到底是阿光不满你们不同意阿彩嫁过去而心生不忿,还是为了他爷爷?”
妇人一滞。
男人瞪妇人一眼,解释道:“大老爷,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阿光究竟因为什么害了阿彩就只有他知道了,但阿彩的死与那小子脱不了关系是一定的。”
“二位确定这副白骨就是你们的女儿阿彩?”甄世成一指地上尸骨,正色问道。
地上尸骨已经没了血肉,只有辨不清颜色的里衣挂在上头显得空荡荡,一头失去光泽的长发反而浓密非常。
然而只凭借一头长发连分辨男女都不可能,更别说认出这是自己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