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姜似扶姜安诚进了屋坐下,哽咽道:“父亲,您放心,二哥那边阿谨会盯着的。”
她固然难过,可最难过的是父亲,此刻她唯有打起精神宽解老父。
姜依也跟着劝。
姜安诚看了看两个女儿,又看向郁谨。
郁谨半蹲下来,语气诚挚:“岳父,有什么话,您尽管吩咐。”
姜安诚好似才从麻木中缓过来,嘶声道:“男儿为国捐躯没什么可说,但我实不忍湛儿身死异乡。王爷让南边将士费些心,务必把湛儿的遗体带回来,让他落叶归根……”
“岳父放心,小婿一定办到。”
姜安诚红着眼牵了牵嘴角:“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也不枉湛儿与你交好一场。”
听姜安诚如此说,郁谨越发难受。
他是抱着目的与姜湛交好的,一开始只是为了有机会接近阿似。可随着交往多了,尽管嘴上嫌弃姜二心眼少,可何尝没有欣赏。
许是他经历的阴暗事多了,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