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使一愣,越发『摸』不准郁谨来意了。
“眼下还没有查出更多来。”
“需要多长时间能查出来?”
镇抚使突然觉得压力有点大,道:“至少要两日。”
彻查那混混的过往是韩指挥使亲自交代的,他们自然不敢含糊。
“那两日后我再来。”郁谨也不啰嗦,问完拔腿就走,留下镇抚使一头雾水。
转眼就是两日后。
景明帝第一时间听了韩然禀报,目光沉沉:“这么说,燕王妃的表叔在京城这段时间并无大恶?”
“是,他离开东平伯府后虽然游手好闲,却没有作『奸』犯科的行为,缺银钱了就会想法子找他妹妹讨要,这次当街调戏良家女子是第一次。微臣属下询问出来,有人给了他纹银百两,指使他这么做的。”
景明帝挑了挑眉:“指使他调戏良家女子,目的为何?”
“据他交代,那人说那名女子引诱一位太太的夫婿,那位太太想出一口气。不过微臣属下打探了女子的过往,街坊邻居对女子风评颇好,无一人说她是轻浮之人……”
“若是轻浮之人,就不会羞愤自尽了。”景明帝冷冷道。
这样说来,老七媳『妇』那个表叔若没有扯谎,就是被人利用了。
那人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冲着老七两口子来的。
景明帝不由想起了两日前郁谨在慈宁宫说过的话:“儿子就是觉得皇祖母难得出一趟门就遇到阿似的表叔当街作恶,未免太凑巧。”
老七说得不错,这世上大多事其实都不是巧合。
到这时,景明帝因姜似亲戚作恶而升起的那点怒火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恼怒。
宫里阴云不散,外头竟然也不消停,算计老七的究竟是什么人?
“唆使他的人查出来了么?”
韩然低头:“目前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