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立刻低头请罪。
“有些事情你不必问。”
少女应诺,心道难怪圣女许久没有露面,原来是有事来了大周京城。
姜似以乌苗语缓缓问:“不久前是不是有人从这里买了印心蛊?”
少女愣了一下,很快点头:“是。”
“讲一讲详细的经过。”
少女回忆了一下,道:“一个多月前有位夫人无意中进陵,见我是南疆人,便问我有没有印心蛊,愿以重金买下……”
姜似蹙眉,冷冷道:“族中有规定,不得随意把蛊虫给外族人,且印心蛊不是寻常蛊虫,以你的身份如何得来?”
她端着圣女的架子,骇得少女立刻连连磕头。
“求圣女饶恕,贱女实在没有办法,花挝那时候病重,需要银钱买贵重药材……”
“你们从何处得来印心蛊?”
在乌苗,女子用蛊虽普遍,但某些特殊的蛊寻常人很难获得,印心蛊便是其中一种。
姜似在南疆生活数年,对此很清楚。
“印心蛊是花挝的……”少女跪伏于地,瑟瑟发抖。
对乌苗人来,长老与圣女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不容冒犯。
姜似顿时对少女的祖母起了疑虑。
能拥有印心蛊,明此人在乌苗族身份不简单。
以少女的年纪不大可能与荣阳长公主产生交集,那么少女的祖母呢?
“你们何时来的京城?”
少女迟疑了一下。
“嗯?”
“贱女是去年初来到的大周京城。”
姜似看向通往店大堂的蜡染布帘:“这铺子是去年初开的?”
少女丝毫不敢隐瞒,道:“店已经开了多年,花挝十多年前就来到大周京城了。”
十多年前……
姜似心中一动。
印心蛊得来不易,十多年前母亲被人下了印心蛊过世,会不会与少女的祖母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