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景明帝这么一,贤妃脸上阵阵发热,一扫郁谨平静无波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强撑着道:“皇上得是,赠花也不算什么。”
皇子赠花选出王妃候选只是惯例,又不是明文律条,最终定下哪家的姑娘为王妃可不是皇子拿主意。
决定权最终还是捏在她手里。
贤妃这么一想,又觉先前确实急躁了,都怪老七这混账做事太荒唐让她『乱』了阵脚。
想通这些,贤妃笑意舒展了些。
众女在内侍的引领下往外走,没收到绿梅的贵女不约而同想着一件事:听皇上与贤妃的意思,燕王赠花也不作数了?这么,她们还是有成为燕王妃的机会?
燕王瞧中姜姑娘不过是一时瞧上姜姑娘的美『色』而已,她们若是成了燕王妃,对燕王温柔以待,再给燕王挑几个绝『色』的侍妾通房,不愁拢不住燕王的心。
男人贪新鲜,从父兄那里她们见多了。
无论如何,在皇上与娘娘那里她们的胜算定然比姜姑娘大,谁让姜姑娘出身寻常,还退过亲呢。
有了这个念头,众女被姜似与郁谨双重打击的心情好受了些。
不错,赠花算什么,只要皇上和娘娘不赞成,燕王妃怎么都轮不到姜姑娘来做!
长亭空『荡』下来,只剩下景明帝与二妃。
庄妃相当识趣,淡然道:“皇上,臣妾先告退了。”
“嗯。”景明帝微微点头。
对庄妃,他向来是满意的。
聪明事少话不多,妃子们要都像庄妃这样,他耳根子就清净多了。
只剩下景明帝与贤妃二人,景明帝话就随意了:“爱妃刚刚何必发如此大的脾气?老七从长在宫外,没什么城府,算不上大『毛』病。”
“皇上,那也不能由着他胡来啊。您瞧瞧,他把梅花全给了姜姑娘,到底还是重美『色』。眼皮子这么浅能有什么出息……”
景明帝听了眉梢一动。
老七一个闲散王爷,一辈子富贵荣华享用不尽,还想有什么大出息?
再有出息,那是要当太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