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似神情依然没有变化,平静问道:“莫非是季三公子要死了,需要我提前过门冲喜?”
冯老夫人一愣。
姜安诚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不知怎么,听女儿这么一说,他似乎可以放心了。
“季三公子好好的,四丫头你想到哪里去了。”姜似的不按常理出牌让冯老夫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莫非是安国公或安国公夫人病入膏肓,需要我提前过门冲喜?”姜似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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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姜安诚以咳嗽掩饰笑意。
冯老夫人开始头疼。
幸亏安国公世子夫人没在这里,不然听了这丫头的话还不气死。
“安国公府上没有人生病。”
姜似一脸严肃:“既然这样,孙女就想不明白他们要把亲事提前的理由了。”
冯老夫人太阳穴突突直跳,只得解释道:“是这样的,昨日季三公子与一名民家女游湖,不小心落水了。这事传出去两家都面上无光,所以才想给你们早日完婚……”
冯老夫人一边说一边打量姜似神色:“似儿怎么想呢?”
姜安诚不由紧张起来。
“不知安国公府打算如何安置那名女子?”
“已经闹出了这种事,当然只能让那女子做妾了。四丫头你是个聪明的,应当知道一个妾算不得什么,就是个会喘气的物件而已。”
姜似心中冷笑。
会喘气的物件?
季崇易为了会喘气的物件成亲近一年都没碰过她呢,这么一看,她连个会喘气的物件都不如。
“四丫头?”见姜似沉默,冯老夫人催促道。
姜似垂眸把腕上一对水头极好的玉镯褪下来,塞到姜安诚手中。
这对玉镯乃是安国公府下聘时送来的,当时姜似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