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简直……”
“你太不懂事,哪像个好妹妹的样儿?”
柳清如:……
被骂的不敢抬头,不敢反驳,甚至没法说,茶叶是二哥给的。
毕竟,是她决定借花献佛,又完全没提二哥的名字,现在说了,责任推卸不掉,反倒越发得罪二哥了。
“呜呜呜,爹爹明明就是在迁怒,他是太生气,又不好怪大哥乱吃东西,就拿我撒火。”
“我送茶叶,送出错来了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呜呜呜,就是看我好欺负罢了,姨娘,呜呜呜,我好无辜啊。”
柳清如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一旁,莱姨娘坐在床边,脸上神情焦急怜惜,她俯身抱住柳清如的肩膀,连声安慰她,“好了,奴的大姑娘快别哭了,哭的奴心都乱了,奴知道您的委屈,可是,您是女儿,国公爷教训您几句,那是理所应当的。”
“谁能说什么呢?”
哪怕明明知道没有道理,但是当爹的骂闺女,真是骂了就骂了。
莱老太太都不好劝。
“呜呜呜,爹爹他,他根本不重视我,就因为我是个女孩儿,他就把我当成个玩意一样,高兴了送我点东西,哄我两句,不高兴了,抓过来就骂我,呜呜呜……”
柳清如愤愤,却又无奈。
她是宁国公府的千金小姐,唯一的嫡出姑娘,京城上下排得上号的高门贵女,父母疼爱、祖母宠溺、两个哥哥也捧着她,仿佛掌上明珠,实则……
真遇上事儿了,在父亲祖母眼里,她永远比不上哥哥们。
“我不能替家里争光,也不是我愿意的啊?谁让他们把我生成个女孩儿。”柳清如嗔声,也不去想,平时她利用唯一嫡女的身份,占了多少便宜,更不去想,同样身为男丁,柳文瑞在府里,同样受着区别待遇。
柳文柏虽是万人中央,目下无人,然他的确是有才华,也愿意下苦功。
柳清如完全不去想那些,一门心思的恼声,“就是因为他是男丁,就因为他能振兴门楣,府里就偏心他!”
“我不服,呜呜,我不服!!”
“好好好,咱们不服,就不服,姨娘的清如也能做府里的顶梁柱,也能振兴门楣!!”莱姨娘心疼的不行,一叠连声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