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还不如就直接怼他呢。
这样至少她心里还舒服一些。
“原来这就是真正的你吗?闻白,不管过了多长时间,你都一样的让我感到惊喜与着迷。”
齐晏桉站直了身子。
司玖肩膀上的匕首仍然没有被拔下来。
“既然你是这么有趣,那朕一定要带你回京都,放在朕身边,日夜让你陪在朕身边,这样的话,你以后是不是就会为朕流泪了。”
说真的,温白芷若不是现在没有武功了,不然她高低要再给齐晏桉一个巴掌才解气。
不等温白芷回答,可能也是因为齐晏桉知道温白芷不会说出什么让他爱听的话出来。
“朕都已经将尚瑶放走了,这已经是朕最大的仁慈了。但至于你们,朕是一定要将你们带走的。”
温白芷立即反对:“怎么,你把尚瑶放走了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吗?我还要跳起来为你鼓掌吗?
那是尚瑶,那是你亲姐姐,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不求你那么报恩,但至少也要在心里顾忌下她的好吧。
你现在说什么?仁慈?她尚瑶最大的仁慈就是当年保住了冷宫里的你,到现在都还在为了你的野心所牺牲。
齐晏桉,你到底是在自我感动什么啊。”
温白芷甚至不想跟他维系表面的和平,她只想将他的遮羞布尽数扯下。
哪怕她心里也深知,这样激怒齐晏桉,无疑是将她自己置于险境之下。
毕竟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帝王之怒。
但温白芷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她想着,反正现在都已经和他把话说白了,倒不如破罐子破摔。
将齐晏桉的怒气和注意力,都吸引到她身上来。
这样或许她就能保住司玖。
她毫不畏惧的直视着齐晏桉的眼睛。
那双曾经她也很熟悉的眼睛里,如今装着的都是帝王之猜忌,怀疑。
“温白芷,你不要以为朕不敢对你怎么样?从来没有人敢在朕面前说这些话。”
齐晏桉自己身上的伤口也还在淌血。
可他整个人就像是被点燃的蜡烛,他在血液的刺|激下,越来越亢奋。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