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芷的手犹如小鱼一般游梭在司玖胸前和腹部的位置。
司玖本就瘦弱,此前一番折损,现在更是瘦的能轻易的摸到他身上的骨头走向。
“你继续说呢,我听着呢。”
像是提醒,又像是挑衅,温白芷又对着司玖说道。
这下让司玖怎么继续说下去。
他这会儿全身心的感觉都被温白芷勾着走了。
本来他就对温白芷的触碰很是敏感,更别提,她这会儿还靠着他的胸前,更加的让他有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陛下他,他应该是,是不知道的。”
司玖磕磕绊绊的将这话说完。
温白芷头抬高了几分,又往上移了一点。
此刻她的脸完全的与司玖胸前的凹陷处所贴合。
“我还以为他什么都知道呢。”
温白芷这话其实是对齐晏桉的一种嘲讽。
毕竟齐晏桉是大成的君王,他又那么自负,自然该是什么都知道才能彰显出他的地位来才对。
但这样的他,竟然连这样关键的事都不知道。
当真是让她看不起。
可司玖这会儿耳边都是他自己粗重不一的呼吸声,似乎就连温白芷的语气都无法分辨的出来。
是以他听到的这句话,就只听了个字面意思。
他以为温白芷是在对齐晏桉表达赞赏呢。
他有些说不出来的生气。
“咱们陛下虽然坐拥天下,但蓝天之下必有阴影,他又怎么可能什么事都知晓呢,先不说这事是那些世家一起联合起来做的,就说如果陛下知道了这件事,那他也不会有任何举动,陛下能登上现在的位置,世家当年帮了他许多,如今他要是想动那些世家大族,估计是困难。”
司玖讲的都是实话。
齐晏桉能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到现在的位置,更多的就是因为当年尚瑶嫁人之后,帮他与世家之间取得了桥梁联系。
他无身份,无背景,更没有先皇的喜爱。
这样的他,自然是那些世家所认为能任意手拿把掐的帝王。
不然就以齐晏桉自己,纵使他再才华横溢,也是无法最后取得这个位置的。
“这么看来的话,我们的陛下现在怕是很头疼了。”
这句话其实还是温白芷的嘲讽,但司玖又听成了她对齐晏桉的关心。
司玖之前就攒下的气头,这下是压不住了。
他直接一把手抓住了温白芷仍搭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
“想要吗?”他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温白芷有些愣住:“什么?”
司玖也不说话,但却拉着她的手继续在不同的地方感受着。
温白芷的耳边,司玖的呼吸也由原来的急促,变为了后面的熟悉的娇喘声。
虽说她听的摸的很是开心,但她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在说齐晏桉的事吗,怎么又干这事了。
而且还是司玖主动。
这简直是头一次啊。
可这样舒服的时刻,温白芷当然也不会直接问他是什么原因,从而扫了他们两人的兴。
管他什么原因呢,司玖好不容易主动一次,她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结束之后,司玖和之前一样,细心的帮着温白芷擦拭着身体。
她敏感的身体,每次都会被他挑逗起来。
两个人在这方面可以说是达到了一种惊人的默契。
可今天与之前不一样的是,司玖在最后结束的时候,脸上还有小汗珠的时候,就凑到温白芷面前,像是害羞,又像是怕她听到什么一般的伏到她耳边,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了句话。
“下次不要再在我面前说他了。”
温白芷这会儿是有些累的,第一时间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什么?说谁?”她问。
司玖却怎么也不肯说第二遍了,耍赖似的平躺到她身边。
“我没说什么。”
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如果是别人在自己面前话说一半的话,温白芷才不会想要去追问究竟说的是什么呢。
但现在这么做的人是司玖。
他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