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晏桉摸着这个布料,明显带着新新的感觉的布料,在他手里反复的揉搓着。
“闻白啊闻白,你凭什么以为一块小小的布料在经过三年多的时间之后,还可以和之前一样新呢?朕是该说你太愚蠢了,还是你把朕想的太笨了呢?”
早在之前送尚瑶出嫁的那天,先是皇后无故出现在他的寝宫外面,要和他一起出发的时候,齐晏桉就心存疑惑。
再就是司玖那虽然强装镇定但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神的慌乱。
种种可疑的行为,都说明他们肯定在他背后做了什么坏事。
他开始的时候还不知道这坏事是什么。
直到他发现了这被调换过的万民书。
“温白芷,你还说你不是闻白,真是太可笑了,你以为朕还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谁都可以欺负一下的皇子吗?你也太小瞧了朕吧。
没事,现在就姑且让你出去玩一玩,等到你在外面玩够了,可就到朕玩的时候了。
到时候你再怎么嘴硬,再怎么否认都没用了哦。
至于司玖嘛,他几次坏你和朕的好事,如果你到时候非要求情的话,朕不是不可以放过他一马,左右他都是个废人了,留着也没什么用,死了对朕也没什么好处。
没事的,只要你能回到朕身边,那么朕什么都可以接受。
只要你能回来。”
幽暗的密室内,齐晏桉搂着温白芷换过的万民书,和衣蜷缩在了地上。
像极了他之前的每一次。
远方的温白芷无故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司玖关心道:“怎么了白白,是冻着了吗?”
温白芷摇头:“不是,只是鼻子有些痒,耳朵也有些烫,就好像是有人在说我坏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