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她小怎么了?也不过比她小一岁!」我难得回趟娘家,傅新便拉住我向我一通抱怨:「说的好像她很中意五哥这个闷葫芦。」
「我瞧着倒是真中意。」我说着笑起来。
我准备回圆明园时,在门口正好碰到回家的傅宽。
「我听闻裕妃娘娘的内侄女不想嫁给六哥。」我冲傅宽说起:「若裕妃娘娘的娘家真托人来给你说媒,你便应予吧。」
「还是算了吧。」一旁的傅新听见,冲我说道:「以后与我见面多尴尬。」
「六哥!」我转头看向傅新,低声叫道。
「好啦好啦!」傅新见状,才拍了拍傅宽的肩膀:「我也没别的意思,我肯定还是希望五哥你能娶个贤惠的妻子。」
没过多久,裕妃娘家真托人上门说亲,而且就是撮合傅宽和裕妃的侄女,傅宽本有些不太愿意,但因为我的缘故,最终还是答应下,家里这才将傅宽的婚事操办起来。
由于我在中秋家宴时深感皇后或许命不久矣,便悄悄到裕妃处和裕妃说起此事,想尽早把五哥的婚事办了,以免皇后有什么意外,再拖一年半载的,裕妃一听,深表同意,两家也没准备太久,九月初就将婚礼办了。
家里一看傅宽婚事都这样了,在傅宽结婚后十天,便把傅新的婚礼一起办了。
其实傅新的婚事早已有打算,看中的是熹贵妃娘家远房亲戚的一个女儿,只碍于傅宽的婚事还没着落,一直压着没提。
如今傅宽傅新的婚事都已办完,额娘和傅广成才开始为傅玉相看合适的女孩子。
中秋已过,秋风渐起,可皇后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
雍正除了日常处理政务,大半日都在镂月开云馆照看皇后,熹贵妃和裕妃也常在皇后榻前侍疾,连带着我进出镂月开云馆的次数增加不少。
终于,皇后乌拉那拉氏,于雍正九年九月二十九日傍晚逝世,享年五十岁整。
皇后驾崩,雍正伤心,几日间消瘦不少,听闻时不时还会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