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木枝就领了两个小娃娃过来了。
罗天珵笑着把两个孩子一左一右抱了起来。
甄妙忙道:“快坐下吧,你身上还有伤呢,把伤口弄裂了怎么办?”
罗天珵坐下,一边腿上坐了一个孩子,笑问:“还记得爹不?”
意哥儿看看罗天珵,慢吞吞从他怀里爬下来,迈着小短腿跑到甄妙身边,紧抓着她的衣袖不放。
祥哥儿竟还记得人,张嘴道:“您是父亲。”
罗天珵和甄妙对视一眼,都笑了。
甄妙想,她家大儿子记性真不赖,一定是随她。
正得意着,就听祥哥儿道:“父亲,您总算回来了,娘想你,每天都哭湿了枕巾。”
甄妙猛抽了一下嘴角。
这倒霉孩子,到底随谁啊?
“是么?”罗天珵含笑看向了甄妙。
甄妙前些日子确实是哭了几次,不过那是让辰庆帝气的,没想到被祥哥儿看了去,当下有些羞恼,瞪了祥哥儿好几眼。
祥哥儿一本正经地道:“父亲,您回来了,就把娘交给您了。哎,总不让人放心。”
说完,走过来拉着意哥儿往外走,意哥儿死活不愿意:“我不走,爹身上有肉味!”
意哥儿比祥哥儿壮实不少,在他顽强抵抗下,最终两个小家伙都留了下来,与甄妙二人挤在一张大床上。
夜里,罗天珵摸着媳妇小手,瞧瞧挤在旁边的两个胖小子,只得长长叹了一口气。
自此,罗天珵在家养伤,鲜少见客。
老夫人定了赏花会的日子,广发帖子,实则是为了不着痕迹的相看蔡氏那位表侄女,当然依着惯例,那些夫人前来都会带了女儿,顺便还能瞧瞧有无更合适的。
出乎意料的是,那日带了女孩儿来的太太并不多,原来是朝上有大臣谏言,该采选充实后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