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低着头回答:“小妇人是南淮人,五年前嫁到了京城,因为会些南边的绣法,为了补贴家用,在天绣阁当了绣娘,后来就受聘来教大姑娘针线了。外子在京郊开了个小酒馆,两个女儿也都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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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啊——”三皇子语气有些奇异,“这一来一去,邢师傅岂不是很不方便?”
“不,不,小妇人长期雇了辆马车,只是费些时辰罢了。”
三皇子轻笑一声:“依本王看,邢师傅以后还是住在王府好了,不授课的日子再回去。”
“王爷?”妇人惊讶的抬头。
三皇子却再懒得啰嗦,一手捂住妇人的口,一手把她按倒。
“呜呜——”妇人激烈挣扎,所有喊叫都被三皇子宽大的手掌堵在喉咙里。
花影摇动,虫鸟哀鸣,不知过了多久,三皇子才餍足的站了起来,看着草毯上泪流不止的妇人,对不远处早已吓傻的丫鬟吩咐道:“扶邢师傅去客房歇着。”
他弯了腰,附在妇人耳边道:“不准寻死,不然本王伤心了,可是会找你家人讨个说法的。”
妇人又羞又怒,再也忍不住昏死过去。
到了晚上,三皇子又去了安置妇人的小院,依然是用强要了她身子,自此食髓知味,夜夜离不得她,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流水般的拿来哄着妇人。
时日久了,妇人竟也软化下来,等后来三皇子终于厌了,赏了一笔银子打发她走时,竟有些依依不舍了。
妇人离去时那哀怨不舍的眼神,激起三皇子极大的满足感。
有的时候,底线是一道看不见的锁,一旦被打破,就会放出意想不到的凶兽来。
自打这次得手后,三皇子对那手到擒来的侍妾、歌姬,再提不起半点兴趣,却专爱那颜色好的年轻妇人。
三皇子找到了新乐子,罗天珵这边,也没闲着。
京城有一个酒肆处在偏僻的巷子口,平日除了酒,只卖一些简单的下酒菜,如花生米、茴香豆、猪耳朵等物,到了蟹肥菊美之时,却多了两道菜,一道香辣蟹,一道蟹酿橙。这两道菜,在饕餮客中是相当有名的,每当那酒旗上多了蟹钳的图案时,人们就会蜂拥而至。
罗天珵闲下来时,就去那家酒肆,跟着厨子同时也是酒肆的老板,学那道蟹酿橙。
原本他是想两道菜都学的,只是对做菜向来不在行,怕都学会时,蟹最肥美的时候就过去了,这才舍了一样。
蟹酿橙,想来女子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