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因意外的没呛声，她正愁不知道怎么把灵泉给李循然喝呢，倒茶时加了一些进去。

直接喂到李循然嘴边，李循然另一只完好的手举起又放下，由着她喂自己。

只是这个角度看江因，她还有些好看，他仰头觉得入口的水格外清甜，咕噜咽下，一些水滑过嘴边。

江因轻轻擦掉，凑近看他，就在李循然以为江因要干些什么，只听她一句：“你没卸妆吗？”

觉得颜面无存的李循然立马硬着气势道：“这些是你该伺候的。”

“好。”

看着江因打湿毛巾的动作，他感觉今天的她格外好说话，心下多了几分微妙。

为李循然细细擦拭，她的目光认真，似要把他的脸一寸一寸描绘。

别看江因表面认真，实则99在空间里狂喊：“宿主大人，上啊，你亲他，然后霸王硬上弓，再让他跟你私奔，这样任务就完成了。”

“你想的倒轻巧。”江因感叹，“现在不止李循然困在宫里难出去，我也是啊。”

她又有些走神了，李循然不满的咳嗽一声。

唤回了江因的思绪，她放下毛巾，然后按李循然的习惯用护肤的东西帮他抹脸。

“你。”李循然欲言又止，眼神探究，“你不会是别人派来特意监视我的吧。”

从江因同意当他对食开始，他就注意她的眼神，没有那些嫔妃看皇上的眼神，她目光澄澈，仿佛眼里只有他。

“不是啊。”江因把梳妆台摆好，有些奇怪的扭头看他。

“那你何必委屈在我一个阉人之下。”李循然不理解，有些迟疑的说出口。

江因呆了呆，似乎在考虑怎么证明，然后抿了抿唇之后主动靠近他，慢慢贴上他的嘴唇。

不过，只是贴着，在李循然和她的四目相对中，她眨了眨眼，起身道：“不委屈，因为我要保护你。”

均匀了气息，李循然木着一张脸，眼眸还有些不知所措，脸色微红：“你什么时候生的心思？”

他承认他心里莫名有些高兴，忍不住问江因更具体对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