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那西凉主帅的头颅,本世子留在了边境,用来震慑西凉的士兵。西凉王的头颅,本世子已经献给皇上了!”
见底下的官员们纷纷抬头望向自己,康平帝只能无奈开口道:
“确实如此!”
“西凉骚扰大庸边境几十年了,可西凉人阴险狡诈,每年西凉犯我边境时,都是劫掠了我边境百姓的钱财便跑,西凉国也没有固定的都城,所以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办法彻底解决西凉!可西凉国导致我大庸边境的百姓民不聊生,如今陆世子一举解决了西凉,可谓是不世之功,如今镇国公又已不在人世,所以微臣奏请皇上让镇国公府陆世子袭爵!”
这位大臣说完,排在末尾的鸿胪寺少卿(永平侯府的傅二爷、云瑶的姨父)赶紧开口道:
“微臣觉得,陆世子的这份功劳太大,光袭爵不足以奖赏陆世子,所以微臣奏请皇上封陆世子为王!”
傅二爷刚说完,底下的文武百官瞬间安静了下来,都震惊地看着这位胆大包天的鸿胪寺少卿。
陆伯言悄悄抬头看向上方的康平帝,看着他铁青的脸,陆伯言差点笑了出来。
“臣认为不妥,即便陆世子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清白,可他叔父镇国公指挥失利,导致我大庸五万将士死在边疆一事是铁定的事实!皇上没有惩罚镇国公府便已经是皇恩浩荡了,怎么还能大肆奖赏陆伯言呢?那岂不是告诉天下百姓,做对了事有奖赏,做错了事没有惩罚!如此下去,那我大庸岂不是要乱套了?”
吏部尚书赶紧开口道,他刚才也被鸿胪寺少卿的话惊住了,毕竟大庸立朝一百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位异姓王!所以他才没有立刻出声反驳。
“连大人此言差矣!江湖上有句古话,想必连大人也听说过,那就是人死债消,祸不及妻儿!镇国公已经死在了那场战事里,已经为那场战事付出了代价!难道连大人还要赶尽杀绝,把镇国公拉出来鞭尸吗?”最开始说让陆伯言袭爵的那位大臣出言嘲讽道。
“可那五万将士也有父母兄弟,也有妻子儿女要养!可如今就因为镇国公一人过错,就让这么多人妻离子散,难道不该惩罚吗?”吏部尚书一开始还有些表情不自然,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立马义愤填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