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在帐篷里也听到愉快的哎呀呀声,不过她并不像云英她们感慨,毕竟她的追求者很多。
小丽回想做酸辣粉的那个男人,把他的浑身上下在脑海里打量一遍,发现他那人也不赖。
就是鼻子有点扁平,脸方方正正的。
听他口音像是西北人,可能气候问题,那边男人鼻子普遍不高,
看起来土直土直的,十足一个糙汉子。
再回想在阴暗处他疯狂的表白,小丽嘴角终于忍不住上扬,
都说西北的男人有西北狼的称呼,又跟志强志刚这些中原男人不一样,自有一种天然憨厚耿直。
表白起来也满嘴接地气的土味儿。
“哎呀!”她忍不住也高兴喊一声。
不远处的云英和芳芳分明听到,芳芳直接问:“小丽,你发春了,怎么一个人在帐篷里喊。”
小丽听到芳芳这么说,才如梦初醒,为了让人不胡思乱想,以为她一个人在帐篷做什么,
小丽赶紧坐起来探头出去跟芳芳搭话:“爱管闲事的女人,我被蚊子咬一口呢。”
“还没睡啊,不如起来打牌。”芳芳说。
“才不打呢,人家开开心心打水仗,我们干瘪瘪打牌,有什么意思。”小丽笑着说。
“有什么办法,我们身边又没个男人陪,不然谁那么无聊整晚都在打牌,还输钱了。”芳芳叹口气。
“你别说我们,人家小丽身边大把男人,她想打水仗几个男人都能集合。”云英说。
“你就别取笑我啦,现在什么天气,玲珑暂且让她浪吧,明天感冒上不了班就知道厉害。”
小丽说着从帐篷钻出来,她天天跟浩南出去逛街,好久没跟这些姐妹聊天了。
“小丽听说你存不少钱,要不拿点钱出来请我们吃宵夜。”芳芳笑着说。
“你没存到吗,想吃宵夜干嘛要我请。”小丽不乐意。
“我没有你存得多,我存了定期,定期十年,想花也拿不出来呢。”芳芳说。
“你定期十年,我还定期二十年呢。”
“天啊,你们有存钱竟然天天喊穷,可能全工地只有我一个人没存款。”云英难过地说。
“你的情况不一样嘛,你老公临死前还掏光家底治病,
他死后你又一个人养三个孩子和一个老人,能存到钱才怪呢。”小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