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相信,你又不是第一次上班去干这活。”芳芳哼一声。
“我可只是第一次,你别老觉得我上厕所就去找男人啦。”玲珑不屑笑笑。
“万一你去男厕所呢。”
“撕烂你的嘴,把我想得那么坏。“玲珑笑着去打芳芳。
秀兰在远处看到,马上指着骂:“又干嘛了。”
玲珑只好停下手仍跟芳芳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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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母老虎最近老针对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更年期提前到了。”玲珑抱怨。
“你最好上班老实一点,我听说秀兰姐前夫在监狱里打架又多判几年,她一心等他出狱复婚的,现在可能遥遥无期了。”
“那么恩爱,当初就不该离婚。想着复婚怎么又去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呢,”
“她前夫又不是进去一天两天,秀兰姐也是正常女人啊,
何况工地最不缺是男人,平常免不了接触的。
只是人家不像你那样,上着班偷偷溜出去而已。”芳芳笑着说。
“我再三声明,我这才是第一次,不要说到我是惯犯一样。”
“有一次就有无数次啦,说实话刚才有没有得手。”
芳芳忍不住凑近玲珑身边,希望它把事情说出来。
“别提了,被那头不识趣的母老虎来撞见,还不留情面骂街呢,你说她什么意思。
好歹在外面喊两声作罢,她非要明目张胆跑进来,好像雄哥是她老公一样。
我当时像是有高峰跌落谷底,惊吓不小呢。哪有她那样做女人的,祝她以后没有被人撞破的一天。”玲珑越说越气。
“你还是意念不够坚定,她走进来就走进来,你们又没有犯法,继续做自己的事就好。她不尴尬,你尴尬什么。”
“我也是后知后觉,我和雄哥在那里做什么关她什么事呢,
她应该礼貌回避,而不是气汹汹走进来。
后来我总结是她眼红我,嫉妒我,可是秀兰那头母老虎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