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委托闫梦,跟学校请了假。
而我则是索性直接翘了全天的课,去到她的家中,搂着她,补了一整个白天的觉。
第五晚,走过了许多,也说过了所有的我俩,便只剩下了缠绵。
这一晚,我决定不再抗拒她的探索。而是任由本能的指引,全身心地回应着她的渴望。
奈何黄口小儿,只懂纸上谈兵。
空有冲天之力,却无可乘之风!
横冲直撞间,总也难觅章法。
左支右拙中,实难夺门而入。
错以为是天地,只有上下。
不晓得是日月,前后西东。
是放不下心里的负担也好,还是找不准方向也罢。就算她早已是城门大开,我却还是选择了无功而退。
其实,在她的“精确”引导之中,我还是发起过一次恶狠狠地“冲锋”的。却因为方向性错误,错失了宝贵的机会。
借下沉之势,与她相拥之时,我趴伏在她的肩膀上,哭了。
连日来的幸福时光,让早已习惯了离别的我,再次恐惧起了失去。
她轻抚我的后背,问我为何要哭。
我说谎道:“因为我舍不得伤害你。”
她继续着手中的摩挲,缓缓地说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