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馨哭了一阵,抬起头说道,“谢谢大舅,谢谢舅娘,你们又一次救了我娘。我长大了,不能事事都靠你们,我会劝我娘。为了我,为了你们,她也应该坚强起来……”
多懂事的孩子。
江意惜眼里有了湿意,用帕子擦干她的眼泪,柔声道,“好孩子,你娘还是有福的,有个好兄弟,还有一个好闺女。”
两人去了孟月院子。
夏至等在院门口,低声跟她们说道,“大姑奶奶醒来后一直哭,还要上吊……”
黄馨更慌了,一熘小跑进了屋。
孟月还捂脸痛哭着,“你们拦我做什么,我死了算了……”
黄馨跑过去搂着孟月哭道,“娘,你死了,女儿怎么办。女儿已经没有爹了,不能再没有娘啊。没有娘的孩子多可怜,想想娘和大舅小时候。再想想大舅,为了娘和我能好好生活,大舅操碎了心。若娘有个三长两短,他该多难过……”
母女两个抱头痛哭。
江意惜又劝了孟月一阵,去了福安堂。
老太太没让其他来请安,祖孙两个等待孟辞墨送消息回来。老太太调理得好,这件事还挺了过来没倒下。
己时初,孟青山求见。
他说,昨天夜里京兆府的人就去了别院,封锁了那里。也把文王和白春年、彩云卿等人带去了兆府,平王和孟辞墨跟过去看了审问。
文王都推到白春年和彩云卿身上,说他一个月只去别院一两次,什么都不知道。还说他也是才知道他们是奸夫淫妇,趁他不在的时候干坏事。
夜审白春年,白春年同文王的口径一样,把事情都揽在自己和彩云卿身上。给白春年上了重刑,白春年才承认是受文王唆使。
彩云卿没有任何隐瞒,讲了她被文王胁迫,把白春年藏于家中,还让人在家里挖暗道藏受家人的尸首。文王是个变态,有抓来的女人就折磨那些人,折磨完后交给白春年。等白春年把她们折磨死,就藏进暗室。没有抓来的人就折磨她,但不会把她弄死。
“我恨不得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