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祖孙都烦死文王了,但他跟着去内院看“抓周”也不能多说。
江意惜余光瞥了一眼文王,眼皮耷拉着,背也挺不直,一点没有亲王该有的气度。
他越是这么装,就越是有问题。
大方桌上摆了一桌子东西,小存存两只小短胳膊一划拉,大半桌子东西被他收入囊中,包括章印、纸笔、算盘、胭脂、点心等东西。
众人大乐。
平王笑道,“不错,天下乐事,该要的都要要。”
饭后又是看戏。申时初,客人们陆续回家。
江意惜疲惫至极,直接回浮生居躺上床歇息,其他人都去了福安堂。
等到屋里没人,花花钻进罗帐,站在脚踏板上喵喵叫道,“娘亲,我也看出文王不对劲了。”
江意惜今天临时给花花安排了一项重要任务,就是站在角落里监视文王。
江意惜侧过头,“哦,哪里不对劲?”
花花直起身子,两只前爪搭在床边,喵喵叫道,“他都是搭拉着眼皮看人,鬼鬼祟祟,不像别人正大光明的看。别人发现不了他看谁,但我能发现。嘿嘿,长得矮也有好处……
“在前院,文王看孟老大的时候最多。哪怕离得很远,都时刻在找孟老大的身影。在内院的时候,他搭拉着眼皮到处看女人,看月姑姑看的最多。”
花花的这个情报没有多少价值。
他们一直知道文王特别注意孟辞墨和江意惜。文王对孟月有想法,他们也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