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吴有贵把孟辞墨拉去一边,用手捂住嘴边跟他悄声说了几句话。
孟辞墨眸子一缩,看向吴有贵。
吴有贵点点头,“大奶奶就是这么说的。”
孟辞墨气得空甩了一下手中的马鞭,咬骂道,“狗娘养的。”
一顶帐篷里,付氏亲自帮成国公穿戴好。
成国公问道,“你真不去?”
付氏笑道,“月儿耳根软,我们都不在,万一被人蛊惑进去怎么办?我留下看着她,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许她去那里。”
成国公满意地点点头。有此贤妻,夫复何求。
他低头出了帐篷。
望着那个背影,付氏心里也苦。
她不想做那件事,做了,肯定会若怒老夫妇和孟辞墨,丈夫也会跟她离心。丈夫好哄过来,可跟那几人的梁子就结下了。孟辞墨无所谓,他们之间的仇恨已不可调和,她也恨不得孟辞墨马上去死。但老爷子和老太太,她却不愿意得罪狠了。
那个人给她带了信,说这是请她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以后他们再为难,也不会为难她了,因为他舍不得……
付氏的拳头在袖子里握了握,暗骂道,老不要脸的,谁需要他的“舍不得”!
付氏躺去小床上,轻哼出声。
进来的丫头云秀焦急地说,“夫人已经喝过一次药,还没缓解,需不需要再去请御医?”
付氏轻声道,“无需,去把月儿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