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来吧,你就当做不知道。”
“是。”
清风苑外。
趴在墙角的席宴溪听到墙另一头传来三声轻叩,嘴角咧开一抹大大的弧度。
她的笑容甚至堪称诡异,身子由于兴奋而微微发抖。
哈!严清清……你完了!
*
第二天一早,公主府的马车就停在了席家的门口。
“就是她,她就是严清清!”一个嬷嬷领着白公公来到清水苑,赶紧道:“老奴今晨看到严小姐手上戴着串粉白色的珊瑚手串,可好看了……之前老奴都没瞧见她戴呢!”
“肯定是她抢了手串!严小姐一直很喜欢我家大小姐的珊瑚手串,多次偷走呢!”
昨晚绿绮受了伤,给白公公心疼了大半宿,一大早就来兴师问罪。
结果席宴溪一脸无辜,说她昨夜一直在反思,不曾出门。倒是这嬷嬷一口咬定知道谁抢走了手串,领着他来抓人。
白公公脸色阴沉。
他本以为抢手串的人定是个野蛮跋扈之辈,却没想到来了清风苑,瞧见那位严小姐,却是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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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一脸纯然无辜,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干出那样的事的人。
可是那串粉白色的珊瑚手串,就明晃晃在严小姐的手腕上戴着呢!
“严小姐,你抢了帝姬的东西,可认罪?”他喝道。
听闻这严清清只是个寻常的商户家的小姐,白公公更加大胆了——这比席宴溪要好拿捏的多。
虞清颜刚用完早膳,在院子里遛食。听到这话,她疑惑地歪了歪脑袋,“这位公公,何出此言呐?”
“东西就在你的手上,你还想狡辩什么!”
席宴溪一瘸一拐地被百合扶着走进来,大声道:“严清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