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桐神情略微严肃:
“你难道没发现吗?你和解师长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魏赫泽:“这个我知道,别人都这样说,可这只是凑巧罢了。”
周知桐:“可你为什么会跟姜老师长得神似?”
魏赫泽眯起眼:“会神似吗?”
周知桐点头:“会。你和姜老师非常神似。”
魏赫泽:“这说明不了什么,也只是凑巧。”
周知桐摇头:“这不是凑巧。就算是凑巧,那也太多凑巧了。比如姜老师是在河西卫生院生下的解姜莹,我去查了解姜莹的出生日期,她跟你是同一天。还有……”
魏赫泽的眼睛慢慢地瞪大。
周知桐继续说:
“还有,你没注意到吗?解姜莹长得跟孙秀红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并且解姜莹的脾性跟孙秀红也很相似。
小主,
今天上午表彰大会上,就在我的班级里,就因为这个事闹了一场。
班里一位同学说解姜莹长得像孙秀红,被解姜莹打了一巴掌。
姜老师为了公平起见,已经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教导处,教导处肯定会给解姜莹处分。”
魏赫泽在回想着解姜莹的那张脸,还真别说,跟孙秀红的确是一模一样。
他莫名地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也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他沉默了一会后,开口:
“你的是意思是孙秀红没有生下死胎,孙秀红把我和解姜莹换了。我是解师长和姜老师的儿子,解姜莹是孙秀红的女儿。”
周知桐重重地点头:
“就是这样。不然为什么你长得像解师长,解姜莹像孙秀红,你和解姜莹同一天在河西卫生院出生。还有一样东西,我拿出来给你看。”
她掀了被子,披了件长长的睡衣,起身去她的布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到床上来。
她打开笔记本,一页页地翻着,翻到了她跟魏赫泽带着两个孩子到金南市的前一天,她在河西卫生院做的笔记。
笔记上有个姜字,她指着这个姜字:
“你看,这是我们来金南市前一天,我们要去市里坐火车,我们去了公社,我让你在公社等我,我去卫生院拿药。
实际上,我是去卫生院的档案室查你的身世。
我查到你出生的那一天,有一位产妇就姓姜,但因为年代太久远,那些文档都被老鼠给咬了,就只能看到一个姜字。”
魏赫泽看着笔记本上的记录,看字迹,显然有很久了。
他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