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战士突然开口:“咦,这是刘芸巧的帽子。”
卫生间门口,这位战士手上拿着一顶迷彩帽,他把帽子反面顶了出来给廖营长看。
廖营长看到这顶帽子里面写的是刘芸巧三个字。
“帽子也带走。”
战士把帽子和茶具餐具放在了一起,带离了房间。
廖营长从房间里出来,下了楼,离开旅馆坐上军车。
杨月华看着军区的人离开,心里十分不安。
她暗恼自己话太多。
就因为她昨天无心的一句话,说营长的工资有三百多,就惹得孙秀红当着全校师生和军区还有市里领导的面,指责儿子寄的钱太少。
没想到的是,孙秀红在军区的儿子不是亲生的,还虐待她儿子,还卖她儿子的妻儿。
唉呀!
杨月华好怕孙秀红的儿子找上门,骂她多嘴。
廖营长回到了军区。
这时候,李团子领着魏赫泽在解师长的办公室。
解师长让魏赫泽把他从小到大,在魏家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魏赫泽说了整整一个小时,口干舌燥了。
姜老师也在场。
姜老师在安顿好学生后,就打车回到了军区,直接到了丈夫的办公室。
她要求丈夫把魏赫泽叫来,让魏赫泽把他的身世说清楚。
魏赫泽就先说了他当兵前一阵,不小心听到了孙秀红和魏光辉的聊天,说他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他从小到大的心结都是父母不爱他,只爱哥哥。
到那天他才知道原因,他不是孙秀红和魏光辉亲生的。
他还说了,他直到带着周知桐和兄妹俩来金南市之前,才听魏光辉说他抱养的细节,是因为同产房的产妇因难产死了,孙秀红就抱养了他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
这些讲清楚后。
魏赫泽再细说从小到大他被孙秀红虐打,并从三四岁开始就帮家里干活。
洗衣做饭,捡柴劈柴。
还有自留地种菜担粪水。
他从早得忙到晚。
要是做得不好,就得挨顿毒打。
他最怕过冬天。
冬天没有棉鞋穿,一双脚每年都会冻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