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一刻钟,那侍卫去而复返,手里依旧只有长矛,道:“我早说了没有。”
姜云音也不失望难过,一派平静的道了声谢后,道:“那我去别处寻,不打扰二位了。”
语罢欠了欠身,转身离开。
两个侍卫再次交换了眼神,更是困惑不解。
……这女子莫不是脑子出了甚问题?
姜云音走回马车,示意车夫驶向东南街道的宅院后上车。
回到马车上南枝才敢肆意呼吸,感觉马车已经驶离宫门口,她看着姜云音,眼里满是钦佩和不解:“小姐为何要来这太极宫门口走这一遭?还编了个纸鸢的事?”
姜云音浅笑淡道:“能保我们安宁的障眼法。”
至少能保一段时间,长久她自有其他应对的法子。
南枝一知半解,但她坐在姜云音身侧,看着姜云音从容不迫的样子,听着马车行驶的动静,只觉得是最悦耳的乐章。
她家小姐说这样做能保她们安宁就一定能保。
下了马车后,姜云音立在月色下,仰头看着这座尚未完全修缮好的宅院,难得的有些百感交集。
从陆家到这不远。
从陆家到这又很远,她走了整整一年。
南枝顺着姜云音的目光望去,以为她在看门楣,于是问道:“小姐,明日是否该差人去定做一副姜家牌匾?”
姜云音摇头:“暂时不用,”她笑了笑,道:“南枝,我们回府。”
“好!”南枝热泪盈眶,“小姐,我们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