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他不仅回来了,今夜还同那姜氏在兰馨院私会!”陆秦氏冷声,“姜氏真是个城府深的,一同你解除婚约,立马处处与我作对,上赶着讨好那陆谢氏,原来做的是这般打算,她可真是一刻不能等的找男人,半点不念这一年同你相处的情谊,这一年在你面前的温婉可人全是装的!她啊——厉害着呢!”
陆淮书回忆起近日来姜云音的种种言行,下午那温声细语却又咄咄逼人样子,很是认同陆秦氏对其的评价。
这一年她数次提点他,他知晓她聪慧,现如今竟拿这些手段对付他们母子。
陆淮书又忍不住顺着陆秦氏的话想象起她在陆钦辰的模样,心里十分不爽快。
他自诩万里挑一,得王氏贵女青睐后更觉自己是人中龙凤魅力无边,那姜氏却对他弃之如履?
……定是因爱生恨,心胸狭隘!
“是我看走眼,”陆淮书眼里都是厌恶:“她一介孤女身份卑微是攀不上陆钦辰的,不过是毁了自己的名声还讨不着好。”
陆秦氏不这样想,道:“她素来是个巧言令色会装的,正妻是不可能,争个妾位还不是信手拈来?”
陆秦氏又道:“儿啊,你可一定要阻止,万不能让姜氏如愿!这陆谢氏是陆家主母,陆钦辰常年不着家,姜氏若给陆钦辰当了妾,就成了陆谢氏的左膀右臂,日后咱娘俩还有甚好日子过?”
“阿母想如何做?”
陆秦氏回道:“姜氏这种举目无亲的孤女,心里盘算的不过是寻个好婆家倚靠,她对陆钦辰未必有意,不过是想傍身的手段,你且先委屈几日,好声好气将她哄回来先,搅黄了她同了陆钦辰的事,你再将甩开便是,左右你们之间的婚书已被烧了,届时她无处说理,又得罪了陆谢氏,再无人帮她。”
陆淮书少有的拒绝了陆秦氏:“我办不到。”
自乞巧失约以来,他几次三番低声好气的哄过姜氏几回,她却拿腔作调,越发骄纵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