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秦氏和她一唱一和,冲姜云音叹息道:“我不该念你没了亲人一再纵容你,养成这般哗众取宠的性子。”
“伯母和表姑娘的意思是清楚云音钱财的人才会盯上云音吗?”姜云音缓声反问:“那伯母是最清楚云音身家的人,伯母岂不是嫌疑最大?”
“一派胡言!”陆秦氏拍了拍身侧的案几,“姜氏,我将你从泉县一路带至青城生活,这一年待你不薄,你却泼我脏水,恩将仇报,好个白眼狼!”
姜云音眨巴眼,透出几分委屈来:“云音只是顺着伯母的话说,伯母为何如此恼怒?伯母可是忘了云音阿父为何会……”
“我自是记得你阿父临终托女的!”陆秦氏急声打断姜云音,生怕她当着众人的面把救命之恩以及和陆淮书定过亲说出来。
见严词厉色唬不住姜云音,她缓和了语气,又说:“我知道你本性不坏,今日所作所为可是受人挑唆了?”
她余光瞟了陆谢氏好几眼,意有所指地暗示:“你且放心大胆的说出来,我念在你阿父的份上定不会和你计较,日后会更悉心的照拂你。”
姜氏若是识趣,接过她的话将矛头对准陆谢氏,她可以不计前嫌,饶她不死。
陆谢氏心一沉,就怕姜云音连日来的所作所为都是和陆秦氏串通好的,两人合伙算计她。
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最终落在姜云音脸上,沉声道:“姜氏,你到底是受人挑拨捏造事实,还是真遭了贼?”
她直直盯着姜云音:“你若是好搬弄是非之人,我陆家定不能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