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谢氏端坐偏厅主位,看向姜云音:“何事?”
姜云音行了礼,道:“云音知道大夫人忙着中元节祭祖事宜,本不想叨扰,但事关府中安危,不得不报。”
“你说。”
“云音刚给大夫人送了糕点回了厢房,才发现屋内遭了贼,阿父留给云音的嫁妆不见了。”
陆谢氏蹙眉:“此事当真?”
“兹事体大不敢作假,大夫人派人去云音厢房一看便知。”姜云音望向陆谢氏,“不知府中其他院落,其余人是否也有被偷窃,大夫人可挨个询问一番,若侥幸只有云音屋里遭了贼,还请大夫人替云音做主。”
姜云音接着道:“府里前几日出了人命,今日又入了贼,大夫人再不严查怕是要人心惶惶。”
陆谢氏眼底浮了一层满意之色,沉声道:“你且放心,我定严查,替你做主。”
姜氏嫁妆被盗是怎么一回事,她心中已经有数。
这不是外忧而是内贼,定是那陆秦氏在姜氏那吃了亏,想找回场子,却没料到她前几日曾允诺姜氏,可让其依靠,故此姜氏不像往常一样忍气吞声,才敢来向她告状。
自陆淮书揽了探查的活便没了后续,她正缺一个朝陆秦氏发难的理由。
姜氏这状告得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