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灯火通明,陆怀德和陆谢氏坐在主位,左侧坐着陆秦氏和陆淮书,大家神色各异,好不精彩。
姜云音行礼后在陆秦氏的对面落座。
陆怀德在官宴上喝了不少,酒气冲脸发红,平白添了几分怒气,他问:“今晚有人潜入你房中伤人?”
姜云音把之前同陆谢氏说过的话再说了一遍,她抬眼看向陆秦氏,关切问道:“伯母可有事?云音先前回了房中就在思索,云音和表姑娘鲜少出门,更不曾招惹得罪过外人,云音厢房和华欣院临近,这人说不定是冲伯母来的。”
语罢她又看向主位的陆怀德和陆谢氏:“陆伯父远在南临,请大老爷大夫人一定要查明真相,护陆伯母安全啊。”
陆秦氏宽大袖袍里的手紧握成拳,恨不能捏碎姜云音。
“那是自然,”陆怀德道:“敢潜入我陆府伤人,我定要查个明明白白。”
陆谢氏看向陆秦氏,道:“云音所言不无道理,一会人带上来了,你好好瞧瞧。”
陆秦氏低眉应声:“劳大哥嫂嫂费心了。”
这时派去柴房押解歹徒的家丁回禀道:“老爷夫人,那厮竟在柴房自缢了!”
“什么?!”陆怀德拍案,“柴房无人看守吗?”
“我们先前同那厮交了手,那厮只是力气大了些,并不会拳脚功夫,加上手脚被束,料他没有逃走的能力……”
陆怀德打断:“既手脚被束又如何自缢?”
家丁愣了下不确信起来:“他是用手上的麻绳自缢的,许是他挣脱了手上的麻绳?”
姜云音一直在不着痕迹的观察的对坐的陆秦氏,只见陆秦氏和宋嬷都不受控的微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