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二舅母脸上焦虑表情也不做假。
谢夫人虽同他儿子一样纳闷,怎么一个外甥这么兴师动众,不过,她也不好说什么。
只得迎着笑脸道:“王夫郎,既然你们府里有急事,那便先去忙吧,要是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我倒是认识几个好大夫!”
“是是是,真是抱歉!”大舅么说着和二舅母送了谢夫人出了院子。
等和那年轻公子一起坐上马车后,大舅么和二舅母才进门。
“嫂嫂,这天泽怎么回事呀?”
二舅母方才见到那年轻公子,觉着今日这相看会被打扰属实有些可惜。
不过这外甥生病也是没办法避免的,就是这般不凑巧。
“弟妹别担心,应当不严重,我见下人没怎么急,应当是有什么事,潇儿让暂时停了这相看会。”
大舅么还是看得透彻,不愧是当家主君。
二舅母虽然担心,但是得了她嫂嫂的话,心也暂时落到了肚子里。
安玉方才急得紧,一路上狂奔到外院,后头知道闫天泽被扶着进了房间,一时之间,手捏紧拳头,没停得往房里跑。
等进房便见闫天泽正站着。
一时之间是又气又急,见人没事,直接抱着人来捶。
闫天泽无奈投降,边挨打边躲。
“玉哥儿,我错了,错了!”
闫天泽求饶。
楠哥儿方才跟着玉哥儿跑,差点没跑出个好歹,进门只喘气。
他兄长见了,扶着他进来,没打扰安玉和闫天泽的打闹。
“兄长,怎么回事呀?”楠哥儿显然也懵了。
不是说天泽表哥病重,怎的生龙活虎的。
王玉潇摇头,他也还不知道,对方只说那谢安雨并非良人。
至于为何,他表弟让所有人到时,他才说,所以他也暂时没有得知。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了,我也是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让你担心了,抱歉!”
安玉听罢闫天泽的解释后,才暂时停下了捶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