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诗声音大,剧团的人全部看过来。
“我?”沈雨书指着自己,“白同志在跟我说话吗?我刚才计量尺寸,没听见你说话,麻烦再说一遍吧!”
白韵诗突然不好意思开口,“没事!”
不是当事人沈雨书,都觉得莫名其妙,“白大小姐又闹什么脾气?”
多数人再看向沈雨书的眼神,可怜又嘲讽。
沈雨书没受影响,下班后,没看见覃萧过来接她,反而松了口气。
走了一段,想躲的人就站在路灯下等她。
想到昨晚发酒疯,沈雨书就想躲。
可对方不给她机会,上前堵住她,紧紧牵住她的手,眼神还委屈地眨着。
“你别生我气。”覃萧贴近她。
沈雨书抽手没抽动,“我没生气。”
“那你躲我?”覃萧刨根问底。
“我们边走边说,走啊!”沈雨书害怕同事路过驻足观看,主动抱住他的手臂,拖着离开。
“你觉得这边的房子怎么样?”覃萧观察附近的房子都距离剧团不远。
“你问这个干嘛?”沈雨书奇怪,“都挺好。”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