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王甩袖时并没有用多大力道。
他自己自然知道不可能伤到我。
但我就是碰瓷他。
小手揪着他衣摆不放,躺在地上捂着鼻子跟嘴,嗷嗷乱叫。
“你家暴我,还毁我容我命好苦啊!呜呜”
我闹腾了好久。
他还真沉得住气,就是不理我。
地上好凉,冰得我屁股都是哇凉哇凉的。
可他不松口。
我不好起来。
偷瞄他一眼。
我去!
他什么时候变出一把藤椅?
这会儿正坐在藤椅上翻看书卷。
我碰瓷了半天,合着他就没当回事?
就很没意思。
“闹够了?”
他冷冷开口。
我:……
我不服气地咬了咬唇,松开他的衣摆,坐起身,“沈辛夷,不要当我是泼妇,谁跟你闹了?
你打我是不是真的?我疼哭了你作为我男人,不该哄我吗?”
他不语。
继续翻看书卷。
凉凉地吐出几个字,“亵渎神明,该打。”
这话说得,我就想笑。
我亵渎神明?
“对,我亵渎了你,之前每天晚上我都睡你的床,不但睡你的床,还睡你的人。还每天变着花样睡,怎么着,你打死我啊!反正我也活不长久了。”
哼!
我脖子一梗,傲娇地白他一眼。
“你早不干净了,现在后悔也迟了。就是杀了我,你也不干净了,你说气不气人。”
我故意刺激他。
最好激怒他,直接揍我一顿,然后换张药方。
不过现在的阴王虽然脾气不好了,可还是没揍我。
扭头走了。
我:?!
算了,走就走吧!
目前搞钱重要。
一张方子拍卖到了八十万,甚至对方都没见到实物,就把钱打入了我账户。
我顿时就惊了。
既然对方这么有诚意,我也是诚心要卖方子。
便留下了我的地址。
哪知道,第二天对方就找到了我家。
我接到我妈电话后,还懵了好半天。
直到我妈催我赶紧回来。
我才知道是买我方子的人来了。
我急匆匆洗漱完就回了家。
进门的瞬间,瞧见顾尘那张兴奋的笑脸。
我“呵呵”一笑,“买我方子的人是你?”
顾尘腼腆地笑了笑,搓了搓后脖颈道:“不、不是我,是、是我认识的一个,老、老板。”
老板?
有钱的老板。
对方坐着轮椅,很年轻,面容俊秀。
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