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家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想请姑娘一叙,外加说清楚......”
“我都知道,孟公子不必解释了。”林盼微笑道。
孟抗看林盼不改往日大方自然,心中更觉惭愧:“林姑娘,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
“公子害我什么了?”林盼目光清澈无邪,话语更见真诚,“所有事都是我主动且自愿的。”
“话虽如此,我还是内心难安。”孟抗愁眉不展。
不多时,车驾已到孟府。孟抗引林盼入府后,先与孟青简单见礼一番,孟青便直入了主题:
“林大人,犬子要是有什么冒犯你之处,我这个做父亲的就先替他道歉了。外面传的话难听,但绝非犬子所为,请林大人不要误会。”
林盼向孟青轻微颔首行礼,落落大方道:“孟将军快人快语,我又怎敢矫揉造作?今日既然有幸得见将军,那我也有一番道理要讲与将军和公子。”
“林大人请讲。”孟青点头回礼。
林盼看了一眼孟抗,不徐不疾道:
“我与孟公子相识两年,同窗一载,自认了解公子的内外为人。孟公子与我志趣相匹,意气相投,我爱慕公子之心,不必遮藏掩饰。”
一席话未完,孟青孟抗皆惊;林盼视若无睹,继续道:
“今日当着将军的面,我将此话言明,不为攀附权贵,只为一片真心。我言尽于此,接受与否,全在公子。”
林盼说完了,但孟青和孟抗还未从惊讶中缓过神来。
良久,孟青哈哈大笑:“林大人也是个爽快人,话说得明白,想法也超前,不愧是奉月府供职的人。”
林盼微微一笑,从容接受了这段评价。
孟青推了一把孟抗,低声催促他:“抗儿,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你不表个态吗?”
“啊?我......”
孟抗如梦初醒,忸怩不知作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