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斯坦还是输了,防护魔咒被打破,魔杖被击飞,右臂被打断,小巴蒂拖拽着他的衣领往楼梯走去,他内心的惶恐与愤懑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
“小巴蒂,你也会死的,他会为了贝拉连你一起杀死的。”
“为了贝拉?”小巴蒂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怜悯的低头看着如同死狗一样的拉巴斯坦,“不,没人在为了贝拉,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王,贝拉那个蠢货竟然护不住王的身体,你们的死也是为了王,是我没有跟你们说清楚吗?
贝拉那个蠢货今天也得死,你们是用来修复王的灵魂损伤,死得其所。”
拉巴斯坦没反应过来,他只觉得小巴蒂真的疯了。就在小巴蒂癫狂地宣泄着他扭曲执念之时,死寂的壁炉突然冒出绿色的火焰。
“ 昏昏倒地(Stupefy),”小天狼星在壁炉中就直接射出一道魔咒击向还未看清的人影,魔咒带着带着银色的光弧冲向小巴蒂。
小巴蒂反应亦是极快,猛地将拉巴斯坦朝前一甩,当作人肉盾牌,同时侧身闪躲,那咒语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击中身后一根已然残损的石柱,石柱轰然崩塌,石屑纷飞。
“救我!”拉巴斯坦摔倒一边,用左手向壁炉爬去,“我是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我是逃犯,带我走,去哪都行......”
“速速禁锢(Incarcerous)”,哈利甩出一根绳索将他捆在原地。
德拉科则趁小巴蒂于小天狼星对峙的空挡甩出一道神锋无影袭向小巴蒂的侧面。
小巴蒂躲避小天狼星先前那记 “昏昏倒地” 已然有些狼狈,此刻侧身再闪,却还是被咒力擦过肩头,一道血口瞬间绽裂,鲜血汩汩涌出,浸湿了他一边的胳膊。
他咬着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混着溅到脸上的血渍,显得愈发狰狞。
小天狼星见状,心中冷哼,手中魔杖却未有半分松懈,趁着小巴蒂身形一滞,咒语如连珠箭般接连射出,无声咒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无形的凌厉轨迹,只搅得周遭尘土飞扬、暗影摇曳。
小巴蒂也绝非会坐以待毙之人,他双眼瞬间瞪大,血丝满布的眼眸,魔杖猛地往地上一戳,地板被翻飞,朝小天狼星砸去。
德拉科和哈利躲在一个倒塌的沙发背后,德拉科拽住拉巴斯坦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献祭’在哪里进行?”
“带我走,我不要被献祭,我不要死在这里。”拉巴斯坦已经被吓的语无伦次,根本没听清德拉科说什么,挣扎着爬向壁炉,要不是被哈利捆住,这会估计已经进去了。
德拉科抬手给他他一巴掌,在拉巴斯坦惊恐的看向他时,他的魔杖已经抵在拉巴斯坦的额头,“摄神取念(Legilimens)”
德拉科侵入拉巴斯坦的思想,一瞬间就找到了他想看到的画面,只是他也被看到的画面惊的不轻。
阴暗幽深的房间中,烛火摇曳,绿莹莹的光映照着四周诡异的符文与阴森的摆件,墙壁上爬满暗黑色的痕迹,像是喷溅上的鲜血。
伏地魔阴森的身影矗立在中央,黑袍如墨,肆意飘动,惨白如骷髅面庞,那两道细长的鼻孔和血红色的眼睛,带着彻骨寒意与暴虐气息。
卢克伍德被粗重的铁链捆缚在地上,双眼满是惊恐与绝望,身体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念叨着求饶的话语。
伏地魔缓缓转身,犹如幽灵般飘他面前前,修长枯瘦的手指轻轻抚过卢克伍德的额头,冰冷、沙哑又充满恶意的说:“为我献身,是你的荣幸。”
贝拉特里克斯则躺在一旁的大床上,四肢被禁锢住,她腹部隆起,本该是孕育生命的神圣模样,此刻却满脸痛苦与狰狞。
她的双手紧扣着床褥,指节泛白,汗水湿透了凌乱的发丝,顺着脸颊滴落在漆黑的大床上,混合着嘴角咳出的血水,在身周晕染出一片污秽。
她的身体在阿兹卡班已经被拖沓的不成样子,逃出来后又没有精心治疗,怀上孩子后开始越来越虚弱,终于,孩子才刚刚七个月她就保不住他了。
她能感觉到腹中的生命在慢慢消失。“救他,主人,救我们的孩子。”
“贝拉,你真没用,连个身体也给我孕育不出来,还要我动用禁术提前让他长成。”伏地魔背对着贝拉,沙哑的声音说出的话贝拉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