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衡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他明白陆甲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并不合适。他闭上眼睛,试图将那些愤怒和悲伤的情绪压抑在心底,不让它们影响自己的判断和行为。
经过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吴增终于姗姗来迟。他的出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只见他轻轻扇着一把精致的玉扇,身穿一件华丽的绸缎长衫,颜色鲜艳,质地柔软,显然价值不菲。他的皮肤白净如玉,细腻光滑,与长衫的华丽相得益彰。五官端正,眉目清秀,眉宇间透着一股书卷气,看上去也是一位文质彬彬的读书人。
他走向大堂,神情自若,步履从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当他来到大堂下,跪拜陈县令:“草民跪拜父母官,不知大人召唤我来作甚!”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县令眉头舒展开来道:“堂下一对夫妇状告你五日前,杀他儿,强暴他儿媳,可有此事?”
吴增的双眼中闪烁着冤枉的光芒,他扯着喉咙,声泪俱下地哭诉道:“青天大老爷啊,小人冤枉啊!实在是冤枉至极!小人这几日都在家中忙碌着成亲的事宜,哪里有时间去逞凶杀人呢?”
说到此处,吴增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他的目光变得凶狠无比,瞪向那对老夫妇。他大声喝道:“你们两个老东西,为何要冤枉我?你说看到我杀人,那请问有谁来作证?难道在这幽城之地,就是法外之地吗?你们凭什么一口咬定我杀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是想要我的命还是我的财?”
吴增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他的情绪异常激动,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而那对老夫妇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所震慑,一时间被他呛着微微一愣。
老妇人如梦初醒,泪水夺眶而出,声音颤抖而激昂:“你这个杀人凶手,你的心难道不会痛吗?两条无辜的人命呀,他们就这样被你夺走了!我和我的丈夫,我们的后半生原本要依靠他们赡养,现在却变得毫无依靠,我们也迟早会因此绝望而死的。我们为什么要冤枉你?我们只是想为亲人讨回公道,却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悲剧。”
她双手紧紧握住,仿佛要将那份愤怒和悲痛都凝聚在这双颤抖的手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伤,但更多的却是对那个凶手的怨恨和不解。
周围的人们都被这悲痛的场景所感染,窃窃私语道:“可怜一对老夫妇,儿子、儿媳算是白死了,他们怎么斗的过一方恶霸呀。”同时也对吴增投去了愤怒的目光。
陈县令拍响了惊堂木,大喊一声道:“肃静!不得在公堂上喧闹。”
随着陈县令的一声令下,惊堂木重重拍响,整个大堂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陈县令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堂下的老夫妇,声音沉稳而有力地问道:“谁可证明,吴增杀了人?”
老妇人闻言,身体不自主地颤抖起来,眼中闪烁着悲痛和愤怒的光芒。她紧紧咬着下唇,似乎在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悲痛,然后艰难地开口,说出了几个名字。
陈县令微微点头,随即下令让衙役去寻找这几个人。
没过多久,那几人被衙役带到了大堂之上。他们一上台,便感受到了堂上那股威严和压迫感。然而,面对陈县令的询问,他们却都矢口否认自己曾见过吴增杀人。
"通过深入调查与细致的证据搜集,我们确认没有任何人亲眼目睹吴增犯下杀人罪行。你们可曾想过,无端的诬陷是对一个无辜之人的极大伤害?依据律法,诬陷好人者,将受到杖刑的严厉惩处。考虑到你们年事已高,又因为失去儿子和儿媳而悲痛欲绝,导致精神错乱,言语失实,且对吴增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我决定对你们网开一面。现在,我命令你们离开此地,别再继续胡言乱语,扰乱公堂秩序!" 陈县令对老夫妇严厉地摆了摆手,随后他将目光转向吴增,温和地问道:"吴增,对于我这样的处理方式,你有何看法或意见吗?"”
吴增恭敬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诚恳地向那位官员说道:“大人,您清正廉洁,是一位真正的好父母官。无论您如何判决,我都会毫无怨言地接受。我深信,在您的公正之下,真理必将得到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