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取出金针,抓住角丽谯的手腕,掀起衣袖便欲下针。
角丽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跳,连忙收回手,斥道:“你干什么?”
李莲花一怔,见她死死的护着自己的手腕,仿佛自己是个登徒子般,不由得被气笑,“放心,我对你没兴趣。我需要在你关内穴下针方可止痛。”
“没有其他穴位了吗?”角丽谯反问道。
李莲花学着角丽谯平时的样子翻了个白眼,慢条斯理的答道,“中脘,足三里,公孙,至阳,灵台。你告诉我,我应该在哪儿下针合适?”
角丽谯微微蹙眉,其他穴位更是私密,男女有别更不合适。她清了清嗓子,有些许不自在地说道:“那算了,我待会喝些药就好。”
李莲花见她对自己避之不及,心中疑惑更甚,“角丽谯,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平日不让我为你诊脉,如今施针又如此抵触。我可不认为角大美女你是一个在意男女大防的迂腐女子。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你又在隐瞒我些什么?”
角丽谯听到他这番话,苍白的脸不由得紧绷,美目圆睁,恼怒道:“李相夷,你混蛋!在你心里,我角丽谯就是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荡妇对不对?”
李莲花闻言呆愣住,错愕地看着她。她因为生气原本苍白的脸颊开始微微泛红,眼尾赤红,眸中怒意滔天。
他刚想解释他并无此意,但见她眼波盈盈,似有泪光,一时呆住,竟说不出话来。
角丽谯见他并未辩驳,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仿佛胸口燃烧着一团烈焰,即将将她吞噬成灰烬。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唯有一个声音在回响——他视我为放荡的女子,这个意识不断地刺痛着她的理智。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因为太过用力,指尖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白色,直到手心传来一丝疼痛,她才从愤怒中回过神来。
她用手胡乱地抹去眼角的泪水,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对呀,我角丽谯什么人都可以,唯独你李相夷不行。”
然后又愤怒地指向门口,厉声道:“你给我滚出去,我不要再看到你,见到你只会让我更加恶心!”
或许是因为怒火,角丽谯感到胃部更加疼痛,她用双手紧捂着腹部,蜷缩成一团。
李莲花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见她痛苦如此,心中不禁生出不忍。他想上前为她渡些内力,助她缓解疼痛。谁知这女魔头完全不领情,拳打脚踢地不让他近身,口中还不断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