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指的,就是维奇琳和茜特拉莉?”
雨修文点头。
“但是维奇琳只是普通人,肯定已经去世,你要复活她?”
真皱着眉询问。
倒不是说她不支持修文,也不怀疑修文有能力复活别人。
问题在于干涉生死,真的不会影响到什么存在,给修文惹来麻烦吗?
其余人没有说话,但看样子也都是这个意思。
雨修文只是笑了笑:“别担心,不会出问题的,纳塔那地方特殊,出了纳塔,我还真没办法。”
只有在那里,他才有可能找到逝者的灵魂。
“好吧,你做出决定,我们也不干涉了,不过要万事小心。”
归终叮嘱道。
“嗯嗯,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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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酒,醉一把,往昔不过梦一场。
他出事以后,维奇琳离世以后,茜特拉莉彻底沉在自己的家里,喝喝小酒,浑浑噩噩。
家里的卫生——自然不怎么管了,酒瓶子肆意地在地上滚动,屋内也满是酒味。
“呃…啊!疼疼疼……”
迷迷糊糊中醒来,一个翻身,从床上咣当一下摔下,撞到了酒瓶子,一阵疼痛传向大脑。
晕乎乎地揉揉脑袋,茜特拉莉坐在地上,碰了碰眼角的湿润。
哭了,却不是因为疼痛。
“雨修文……”
她下意识地念出那个人的名字,红了眼眶。
他死前送给她礼物,意在希望她能记住她。
就像是维奇琳一脉弟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挑战她。
这都是他们希望能在她这个朋友这里,留下独属于他们的印记。
结果当初他出事后不久,茜特拉莉就忘记了他的名字、他的样子。
簪子与手链被她仔细保存,她却忘记了他。
茜特拉莉很惭愧,尽管她知道,原因可能不在于她。
时隔两百年,足足两百年,在梦境中,她看清了他的样子,听清了他亲口诉说的名字。
毫不夸张的说,如释重负,心底涌上庆幸的感觉。
如此坐着发愣,眼角滑下泪滴,过了一会儿后,茜特拉莉像是想起了什么,匆匆忙忙地从床底下掏出匣子,拿出那一张画。
期间还撞到了床板。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画面的正中央,他的样子已经变得清晰,落款处的字迹也从一团黑墨变回清晰:雨修文。
“雨修文,修文,修文!”
她收起画,抱着匣子,不停地念叨着,像是要把这个名字死死地刻进脑海,刻进心里,刻进骨髓。
或许在别人看来,她这种行为很奇怪,反应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