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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组长，不知道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李煜昨天是前半夜看了几个录像，就去睡觉了。

因为她觉得，那些录像里，有好大一部分内容都是大同小异。

根本没有特意去重复看的必要。

可罗飞此时却是笑着告诉她。

“李煜，说到这，我还真的有一些很有趣的发现。”

罗飞说着，拿出几张照片，递给李煜。

也好在今天不需要两人开车。

他们可以专心审理案子。

“罗组长，从照片上看，这几次晚会上的小朋友似乎不是同一个？”

李煜本就具有很强的观察力。

她也一下子就发现了其中端倪。

罗飞也立刻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你没说错。这几次晚会上出现的孩子，虽然带着一样的面具，发型都一样。就连衣服都一样，身高也差不多。可他们干脆就不是同一个人。”

罗飞太清楚，虽然一般人可能对于这方面不会有太强烈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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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和李煜不同。

他们是专业的警察。

所以自然在细节观察上，会更加细致。

“你说的不错，这几个小孩子，的确都不是同一个，但是年纪相仿，身材也差不多。这或许也能解释为什么，荷花池下面，有那么多尸体。”

罗飞的猜测，让李煜浑身一震。

“罗组长，您的意思是，因为这些孩子可能渐渐不听话了。所以就被灭口了？”

“这种可能性很大。“

罗飞刚才已经拿到了更加详细的尸检报告。

“起初邓博士以为。这些尸骨高度不完整，是有人为了毁尸灭迹，碎尸肢解后为了方便处理。”

“可后来她才发现，有很多孩子的骨头上，有多处新旧伤痕同时出现的情况……有一些伤口已经在愈合了。”

李煜作为法医专业毕业的优秀高材生，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也就是说，这些孩子在生前就多次骨折，而且是有人故意为之？”

“不错。”

罗飞说的无比肯定。

“因为小孩的骨头更加脆，但同时愈合的也更快。所以我们由此可以判断出，这些孩子八成是在生前，遭遇过很多次非人道的体罚。”

这样的结论，让李煜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这些不法分子真的太可恶，简直是禽兽不如！”

可是相比之下，因为了解了对方的恶贯满盈，所以罗飞相对而言，就要表现的淡定的多。

“那罗组长，我们接下来该朝着什么方向调查？还有那个在晚会上出现的杨明全，跟去找唐诗羽的，是不是同一个？”

李煜是有些期待的看着罗飞。

对方却是有些遗憾的回答。

“李煜，我虽然很想肯定的说，他就是杨明全没错。但是很遗憾，去找唐诗羽的那个男人，只是在模仿杨明全本尊也说不定。”

听到这个结论。

李煜倒是不意外。

毕竟这个杨明全既然能如此谨慎，甚至苟活这么多年，那就足以说明，他绝对是个老狐狸。

所以即便是到了如今，哪怕东窗事发，他也依旧临危不乱，甚至找来自己精心培养的替身，假扮自己也说不定。

“不过，虽然不确定那人是不是真的杨明全，但是有一点我们可以肯定。那就是这智多星培训班，和如今在常礼市少年宫的培训学校，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罗飞说着，把车停在了一家保险公司门口。

这才对身后的李煜招呼道。

“走吧，下车。”

只是看到他拍了拍自己这边的车窗，脸色无比从容。

李煜也是略有些诧异。

“罗组长，您不是要去调查马明阳的事，怎么跑到保险公司了？”

有那么一瞬，李煜甚至怀疑。

罗飞是不是怕自己会遭遇不测，让杨美最后剩下一人，形单影只？

所以才特意跑来保险公司。

可罗飞却说。

“马朝阳的父亲马勇博在这里上班。”

听到这里，李煜才终于恍然。

“二位警察同志，请问你们要做什么？”

几乎同时，随着两人进入保险公司前台。

前台的接待员小姐姐已经主动笑脸相迎，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

可罗飞也只是出示了自己的证件，随后开口。

“小姐，我们不是来查案的，我们是来找马勇博买保险的。”

可是听到这。

前台小姐却是略有些窘迫的抿唇道。

“二位，真不好意思，马经理上午回家处理事情去了，估计要一会才能回来。要不我们给你们介绍其他业务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