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哐当一声。
歹徒两眼一翻倒地不起。
叶开拍了拍手,嫌弃道:“就这?现在真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能当劫匪了。”
麻烦顺利解决,叶开的目光又落到旁边的甜品柜上,他转头笑眯眯的问一旁已经愣住的店员小姐姐:“甜品还卖吗?”
被叫到的店员小姐姐抖了抖,连连点头:“卖的!先生您想要什么呢?”
于是等伊达航几人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店员小姐姐动作麻利的帮叶开打包着对方选好的甜品,工藤新羽则是在旁边等着付钱。
见他们进来,工藤新羽还看了他们一眼,那一眼满含着生无可恋。
等付过钱,工藤新羽把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往星野智久那里一丢:“你把这些送去叶开家里。”
“好的老板。”
叶开不乐意了,他刚买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呢,就这么没了?
“老大,你好歹给我留一点啊。”
“留什么留!”工藤新羽拽着叶开的衣领把人丢上了萩原研二的车,“跟我去警局做笔录!”
叶开一脸的不情不愿,在去警局的路上叽叽喳喳不停的在抱怨,甚至连工藤新羽在外面彩旗飘飘勾三搭四的话都出来了。
偏偏车上还有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跟个捧哏似的,叶开控诉一句,萩原研二就来一句“哇”,松田阵平来一句“过分”。
得到肯定的叶开越说越来劲,说到最后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块小手帕,甩着手夹着嗓子哭唧唧的开始唱《小寡妇上坟》。
不过叶开刚起了个头就被工藤新羽打断了:“叶开,你这是想送我走吗?”
虽然之前在叶开口中他是个抛妻弃子的渣男,但至少他还活着。
现在好了,叶开一开口就是准备送他走。
因为语言不通,萩原研二并不知道叶开唱的什么,还在怂恿道:“欸?怎么不唱了呢?挺好听的啊。”
“唱什么唱!你知道他唱的是什么吗?”
工藤新羽一个头两个大,扶额说道:“他唱的是小寡妇上坟!让他继续唱,你准备让他送我们三个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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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那还是闭嘴吧。
叶开扒着车窗,用手帕揩着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你一天天的,对我不闻不问漠不关心,徒留我每日与烛为伴独守空房,我这日子过的和寡妇有什么区别!你还想不想过了!”
“不过了,离婚吧。孩子归你钱归我,明天我们就把离婚证扯了。”
工藤新羽偏过头看向车窗外,冷漠无情的开口道,“从此咱俩桥归桥,路归路,重新回归自由身,我插我的彩旗,你找你的男模,完美。”
叶开伤心欲绝:“你在外面居然真的有人?你变了,你终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忘了我们曾经的海誓山言。”
“心知肚明的事,你又何必再问。”工藤新羽直接破罐子破摔搬出渣男语录,“叶开,你懂事一点,那些人撼动不了你的位置。”
听到这里的叶开终于还是绷不住了,没忍住乐了:“老大,你还真是渣的人神共愤。”
“你给我戴的高帽,我只是顺势而为……嗯?”
等红绿灯的时候,工藤新羽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不禁皱了皱眉。
“怎么了,老大?”叶开探过身向车窗外看去,“欸?那好像是……佐藤警官?”
前面的两人也看了过去,只见佐藤美和子在十字路口边放了一束花,双手合十不知在祷告些什么。
“哦,还真是她啊。”松田阵平眯着眼看了看认出来了,“她这是在祭奠什么人吗?”
“如果我没猜错,今天应该是她父亲的祭日。”
工藤新羽回忆道:“我记得我曾在老爸那里看到过,十八年前,佐藤正义警长在追逐一个强盗杀人犯的时候,在一个十字路口被一辆卡车撞到,不幸殉职了。”
“不巧的是,那天雨下的很大,救护车迟迟才赶到现场,他就那么在得到消息赶来的家人面前,在救护车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那个案子的名字好像叫愁思郎。原因是因为那位被卡车撞到的刑警对着肇事逃逸的凶手,在口中不停的重复着‘愁思郎’这个名字。”
“不过很可惜,虽然在当时曾经布下大规模的搜查网加以调查,但是因为掌握那个案子关键核心要素的刑警身亡之故,调查也因此陷入了困境,追诉期更是在三年前便已结束。”
工藤新羽收回视线:“不过就算这样,佐藤警官好像也没有要放过那个凶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