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一愣:“哥哥受伤了?”
工藤新羽比划了一下:“被犯人敲了一棍子,左小臂骨裂,打了好几天的石膏。”
诸伏景光的笑容此刻有点危险,颇有要和那个绑架犯谈谈人生的架势:“这件事哥哥从来没和我说过呢!”
降谷零眼见幼驯染有黑化的趋势,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松田,信寄出去之前,你说要检查一下照片,然后就把信封给打开了,后来有把信放入邮筒里吧?”
松田阵平配合的拿出手机翻找起来:“当然啦,我保证放进去了。”
“还像这样。”松田阵平把自己的杰作给几人欣赏,“让他更有男子气概。”
工藤新羽,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定睛一看,松田阵平手机上的那张诸伏景光的照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他画上了胡子。
工藤新羽:“……”
所以苏格兰留胡须是松田阵平启发的?
降谷零无语的看着还在呲着大牙傻乐的松田阵平:“喂喂!松田,我说你……”
伊达航也过来凑热闹:“怎么了?”
他接过松田阵平的手机看了一眼,惊讶道:“你居然给他画了胡须?刚刚成为警察,怎么能留胡须呢?”
松田阵平接回手机又看了看:“欸?我还是觉得这样更帅一点。”
诸伏景光对此也表示了赞同:“说的对啊,感觉留个胡须也不错。”
工藤新羽:“……”
他就知道。
降谷零对幼驯染的想法感到惊讶。
诸伏景光看了看左右呆滞的同期,不解道:“怎,怎么了?”
萩原研二:“没什么,就是感觉你这家伙有点变了。”
伊达航:“是因为你父母的仇人已经被抓了吧!”
松田阵平:“这就叫卸下了伪装。”
诸伏景光笑道:“是吗?”
对于诸伏景光的改变,几人都是乐见其成的,之前这个人太闷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