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客观上来看,那时的鹤白春也被打的站不起来了,当然,也有可能是鹤白春惧怕挨打而装作无法起身。
鹤衍紧跟着鹤卿晚的步伐回了房。
两室一厅的格局,他和鹤卿晚住一起。小小的一间卧室里,放着两张小床,一张床上挂着密不透风的床帘。
鹤卿晚钻进床帘里不说话。
鹤衍就坐在另一张小床上,“为什么不理妈妈?”
鹤卿晚依旧不说话。
“妈妈不像哥哥,妈妈不强壮。”鹤衍的声音没有情绪,“晚晚,妈妈为了能让你活下去已经拼尽全力了。”
鹤卿晚掀开床帘,没有高光的黝黑眸子盯着鹤衍,“那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鹤衍“嚯”地起身,他紧紧的盯着鹤卿晚,似乎要从中看出些什么来。
“或者……”鹤卿晚红唇吐出冰冷的话语,“为什么不把我这个碎钞机送给更有能力的人家。”
她毫无畏惧的对鹤衍回瞪过去,“既然你们已经救不了我了,为什么不把我送走?我厌倦了每天都要被家暴的日子了。鹤衍,如果你真觉得我对不起妈妈,你就把我送人吧。”
她去了傅家就能阻止傅承洲与鹤衍见面了,还能依靠傅家的势力制止御寒骁染指鹤衍,而且也能干预姜见君与鹤衍的初遇。
这三个权力最大的男人解决了,就不愁其他男人了。
“哥哥不会放弃你的。”鹤衍抚摸着鹤卿晚的脸,他一字一顿,“绝对不会。”
怪异感从心底蔓延,鹤卿晚心中警铃大作。
不对,她是有哥哥的人,所以很轻易就察觉出了鹤衍对自己的情感不对劲,这种感情绝对已经超出亲情了。
鹤卿晚直接打下他的手,怒不可遏,“滚出去!”
这就是无伦理道德的19禁文吗?
鹤卿晚受教了。
目送鹤衍走出去后,鹤卿晚厌恶的擦着自己的脸,直至白嫩的脸蛋又红又肿。
怪不得那么多快穿者都受不了,本身就已经够绝望了,家人还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