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责什么?我军初来乍到,又是异地作战,地形不明,走错了方位很难解释吗?”
“陛下,如此一来,打到最后,岂不是坑了自己?若是唐人长驱直入,想必未必不会得陇望蜀,万一得了高丽全境之后,意图染指日本怎么办?”
“放心,唐人是为了惩戒高丽人而来,朕得到地消息,唐人一共才出兵五万,这点人手够干什么?即便打下来,人手足够把守吗?”
“陛下,您地消息准确吗?”
“ 朕自有自己地渠道,你放心!打一仗敲上一笔进贡才是持家之道,大唐坐拥万里河山,岂能看上我日本这点不毛之地?”
“那西洋鬼使不是说我国坐拥重宝吗?唐人不会起了贪心?”
“唐人里面又没有信上帝那个鸟人的神棍,如何会知道?据朕所知,唐人是敬鬼神而远之的,神启什么的,在那边不好使。”
“如此,末将明白如何做了!”
“嗯,去吧,明早坐船出发,记得将武士分散些,别让神风一锅端了。”
“春季神风少见,想必不会有事的。”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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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尧躺在马车上,任由马匹拖着马车行进,不时地颠簸,晃动地人昏昏欲睡,尉迟恭看不过去,揪着崔尧耳朵质问道:“堂堂一军总管,不以身作则带队行军,反而躺在马车上是何道理?老夫就是这么教你地?”
“莫要扰人清梦,差点就睡着了,师父你捣什么乱呢?”
“像话吗?像话吗?你不带队,让薛礼领军是何道理?你就不怕士卒们背地里唾弃你?还是说你当军司马不存在呢?”
“军司马?在第三辆辎重车上与王七郎他们耍牌呢,打了那么老些炮弹,空车拉着也是浪费,还不如载些人呢,反正是王家的驮马,完事了还要还呢,王七郎都不心疼,您着急什么?”
“老夫是心疼马吗?老夫是恨铁不成钢!”
“钢一个多月了,徒儿现在就想做团烂泥,别管我,能舒服一阵是一阵。再行三日就兵临平壤了,据拷问出的情报判断,那地方只怕囤积十几万大军。路上还是养精蓄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