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尧沉默了,这玩意他好像吃过,只是太过不堪回首了,于是也不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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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上朝的时候一直揣着铁丸子作甚?难道想要暗算谁吗?”
崔尧扔下长槊,气喘吁吁的说道,对于他这个年龄来说,一丈长(240厘米)的槊耍起来开始太过勉强了,刚抖了不到一分钟就双臂发麻,抬不起来了。
“小子偷懒,谁让你抓着当间使呢?一丈长的兵刃到你手里攻击范围就只剩半截了,你是生怕别人打不到你是吧?”尉迟恭并未回答崔尧的问题,反而揪着崔尧的偷懒行为大加批判。
崔尧擦擦汗,无奈的说道:“师父,拿着尾端徒儿抬起来都费劲,怎么耍呢?再者说了,我才八岁,短时间内又不上战场,师父你要求的太苛刻了。
差点让师父你把我带偏了,丸子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你每日都带着吗?”
尉迟恭憨笑道:“老夫不嫌沉吗?还每日带着,只是昨日陛下吩咐的,说是今日恐怕你要与人比斗,让老夫寻个机会暗中帮衬一下,老夫如此光明正大之人如何肯做拉偏架的小人?
所以就备下了点零碎,以待不时之需罢了,今日我观那藩王双脚虚浮无力,就知道是个棒槌。若是凭你自己,就算赢得有些勉强,想来也能够拿下。给你塞个铁丸子也不过是有备无患罢了。
不过你小子今日确实不错,赢得干脆利落,没有坠了老夫的名声。”说罢哈哈大笑了起来。
崔尧疑惑的看着师父:“不止如此吧,师父你今日明明也看到那禄东赞下毒手了,为什么不让我叫破呢?难道你早知那禄东赞是陛下的人?”
尉迟恭哂笑道:“老夫上哪知道去,老夫只知道事态唯恐不严重,生怕少了冲突的筹码罢了,乱子闹大些不好吗?整日里都快闲的蛋疼了,闹僵了才好,正好做过一场才痛快!”
……崔尧表示还这帮人还真是一帮好战的兵痞呀!
“歇也歇够了,快继续抖槊吧,什么时候能抖上一盏茶还不哆嗦才算有所小成,你还差的远呢!”尉迟恭催促道。
崔尧苦笑道:“我这手臂现在还没知觉呢,饶了我吧,我又不上战场,不用揠苗助长吧?”
尉迟恭奇怪的说道:“你不是十月就要押运粮草去吐蕃吗?陛下今日没告诉你?”
崔尧大惊,没人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