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像极了提线木偶。

“所以我儿子他真的没问题吗？”

这是他一路上最后的提问。

幸运的是，启示书这次也没有爱答不理，只是意味深长地，回复了一句可以有无数歧义的谜语:

【请相信他，就像我一样。】

此时此刻，那个依旧不可知的虚空中，启示书本体正一动不动地漂浮着。

而它的一旁，那个被称为启示之人的神秘人，也依旧用着无人可以知晓的声音，低声呢喃道:

“拭目以待吧，如果连这种事都做不到的话，那么顾宵，我们的约定，或许还得等待下一场重生……”

……

顾宵这边。

看到顾宵还在心里思考启示相关的事情，灾厄书叹息了一下，解释道:

【好了好了，我给你解释一下吧，启示他们确实只是辅助类的，而且，他们也不可能有攻击晓晓姐的嫌疑，不仅没有这个能耐，而且他们还欠你人情……

虽然我至今不明白他们更具体的一些情况，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启示之人，很怂……啊不是，应该说是很谨慎。

总之他们那样的性格，不可能刻意对付你，这天底下有名有姓的权限们，谁还不知道你灾厄之人对复制之人的感情……

但凡在这种事情上惹恼了你，那情况就不一样了，大家都还记得，你曾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只为了报复一个伤害了晓晓姐的存在……】

“怎么说？”顾宵愣了一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询问哪一句，他有些不想知道具体的情况，总感觉灾厄书对自己这个人，有些自吹自擂过头了些。

灾厄书意识到自己话有些多了，连忙打岔道:【就好比，咱俩一般是你在外面，然后我在暗处辅助，但启示那边却是，启示书在外面，然后启示之人隐藏在暗处……】

它就单纯解释了一下启示之人的谨慎，完美略过了顾宵不想了解的部分。

对此，顾宵干咳了一声，点了点头:“明白了，下次我也这么干。”

【别搞，那样咱俩就得喝西北风了，每个权限获得世界之力的方式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