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道:“我没带衣服。”
“去隔壁,那儿有衣服供你挑选。”
明徽应下,先通知司机,又去隔壁寻衣服。
顶层被划分成两个区域,生活区小些,但也兼备卧室厨房客厅洗浴。
明徽逡巡一圈,打开橱柜,入目一整排的高定成衣,件件都是她的码数。
明徽惊诧,换了衣服出来时,霍砚深正合上电脑。
他瞥一眼,点头,“不错。”
明徽微微皱眉,“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你入职前。”霍砚深按电梯,“以备突发事件发生,比如现在。”
明徽不多问了。
霍砚深心机重,城府深,处心积虑搪塞都瞒不住,他说得越多,错的越多。
两人到老宅时,正巧遇见薛泯与沈文荷。
明徽面冷心热,沈文荷倒不觉陌生,主动挽她,“霍董叫我们来吃饭。”
明徽点头,尚未说话,一旁男人拉她手臂,脱离沈文荷。
极其强烈的占有欲。
明徽蹙眉,略带歉意看沈文荷。
对方倒不觉尴尬,挽住薛泯胳膊。
霍砚深不落后,主动牵明徽手,迈步进门。
薛泯目光轻扫过两人紧牵的手,目光一暗。
“走吧。”
两人进了门。
……
众人围坐餐厅。
孙相宜凸显慈母心,对薛泯与霍砚深极其热络,以及沈文荷,也成心头宠,唯独刻意忽略明徽。
明徽倒也不放在心上,脑中想的是别的事。
若按照明怀礼所说,霍宏山与母亲……那领带是否就是霍宏山的?
如今到了老宅,是否可以试一试……
“阿徽!”
明徽恍然回过神,见霍宏山正笑眯眯看她。
“霍董。”
霍宏山笑容不变,“阿徽与我生分了。”
“哼!有些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怎么养都生分。”孙相宜阴阳怪气,又给沈文荷夹菜,“文荷啊,无论嫁娶,都该门当户对,你与我们家阿泯便天生一对,不像……”
“好了。”霍宏山做和事佬,又看明徽,“刚才忽然想到了你父亲,若是你父亲在世,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