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你们过去！不能！……”

大多数妖怪的进攻手段是利爪以及牙齿，方泉身上皮开肉绽，更有好几处直接被撕咬开掉一块肉，身上几乎无一处是完整，鲜血把衣服染透，他的脸上还有三道见骨的伤口，让人触目惊心。

“清雨……”

背靠一块石头的方泉趁着下一群妖怪来临的间隙看了一眼对方，而对方心有灵犀朝着他望过来，遥遥相望。

“别看了，死人而已！”

“呵呵！有的人的嘴巴是用来兑现承诺的，有的人的嘴巴是用来喷粪的！有的人要是去菜地里施肥，倒也合适的很！”

“你！狂妄！”

商赤心怒意滔天，然而他却拿脚踩血海的商清雨没有半点办法，舌剑不是对手，拳头也无法压制对方，他只能鼓着酱紫色的脸，不断阻拦对方朝方泉施展援助。

……

“很累，双手双脚就像绑了一百斤石头一样沉重，我很想，就躺一会……拾玖……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如果我倒下去，清雨也很难办吧？放妖怪走，妖怪会攻城，会吃掉百姓，如果阻拦，她腹背受敌，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