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没听见吗?他杀了他三哥。”
“丢,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长得人畜无害,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谁说不是,正所谓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
牢房里传出闲言闲语,声音不大,但是在这寂静的负一层显得突兀无比,商绿咏置若罔闻,他面带微笑,无视黑暗中那各怀心思的目光。
“商兄,为什么你叔不愿走出来和你见一面?”
“他……哎……”
商绿咏欲说还休,原本轻盈的脚步变得沉重,况拾玖没有继续往下问,而对方也并不想开口说起不愿回首的往事,于是两人一前一后,踩碎了从两旁而来的风言风语,一路朝着闪烁着火光的前方移动。
“嗯?”
商绿咏与况拾玖来到一间灯火明亮的居室,在这五十余平方的空间里,有一张三米长一米五宽的审案桌子以及九张椅子,其中一张黑色笨重的在桌子后,其余八张红色的木椅子一分为二,左右各四张,桌子上摆放着一卷卷竹简,有一些竹简油光发亮,后方两米距离的墙壁放着一个巨大的格子柜,上面也摆放着大小不一的竹简,不少竹简上满是尘埃,格子柜左边有个门,那里通往一楼,在审案桌子正对面,墙上开了一个门口,这通往负二楼,下面关押着罪行比较重的犯人,况拾玖两人脚下踩的寸土,便是大王商永昼审查案件的地方,只是此时此刻,这里除了一个扫地的老朽,再无他人。
“就你们这些虾兵也想拦住本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