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爷重重叹气。
“以前虎哥还在,我们还能调节与调度攻防力量,现在虎哥带走所有的老虎兄弟,我们的弟子们不分昼夜坚守岗位,每棵树,每一只老鼠早已疲惫不堪,别说分散一部分力量去监视,现在哪怕出生仅仅三天的小老鼠,也得做好随时上战场的准备!”
“孩子,暗中调查这事情,全靠你了,你万事小心,这里虽然没有阿虎,但是你放心,我们死守阵地,不让怪人踏出森林一步!”
树爷抓着况拾玖的手,郑重其事拍着他的手背说道。
“晚辈定不负两位爷的重望!对了,鼠爷,请问段重楼现在在哪?”
况拾玖得到段重楼的方位,随之与两位爷告别,独自朝南方奔驰,况拾玖借助狼眼,很快找到段重楼走过的路,避免一路披荆斩棘,浪费体力,一路狂奔将近二十分钟,况拾玖冲出茂盛的树林。
“这不是拾玖吗?怎么想到来这里?”
在剑锋一样垂直的石壁前,一个衣衫褴褛,身上沾满暗红鲜红的人半躺在一块巨石上,他睁开疲倦的眼睛,看见况拾玖,转而继续闭目养神。
“段兄!”
况拾玖如遇久旱逢甘雨,蹦跳到对方跟前,先是动手查看对方伤势,被段重楼打了一巴掌手背。
“有事说事,没事早点回去!打扰我睡觉!”
“嘶——这话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
“那就你说你的,我睡我的!”
段重楼侧身背对着况拾玖,而况拾玖不计较这些琐碎,把与鼠爷所说的又重复了一道。
“鼠爷说得对,虎爷一走,我们被迫全员全线防守,如今没有多余的力量再去……”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