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姜伯仲落锤中断比赛,等况拾玖喘着大气回到场上,鼓声再次响起来。
“有意思吗?”
吴家花双手抱着竹刀,不解地问,在他看来,自己已经表明了先前的一切是在猫戏弄耗子,如果有点眼力劲,断不会打肿脸死撑着。
“有没有意思,那也得等比赛结束才知道,不是吗?”
“你知道吗,人与动物最大区别就是,人总是会自以为是,而动物察觉对手比自己更强大,则会选择逃跑,你已经断腿,即便输,也没有人会责备你,打肿脸充胖子,很不理智!”
“没有理智的我所以是人,而不是动物,难道不是吗?”
“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躺!”
吴家花见劝降失败,忽然出刀朝着况拾玖挥砍,精神力化作刀气,直取况拾玖项上人头,主席台上,姜伯仲如闪电一样的速度伸出左手,一旦他察觉况拾玖无法躲避,就立即出手把他救下,至于吴家花,出刀虽然看似要对方性命,考虑两者之间距离足足五米,刀气虽快,但这距离足够让况拾玖躲开,这一刀在规则之内,意在逼迫况拾玖认输,而非朝着伤人性命而去。
“乒!”
况拾玖甲境初期,未达到盏境,无法通过武器释放精神力量,形成剑气、刀气,面对吴家花的进攻,况拾玖不敢躲闪,只能以甲境保护竹剑,把凌空砍过来的刀气给击散,然而对方云淡风轻的一击,况拾玖连退七步,双手的虎口裂开,鲜血涌了出来。
“咚!”
玉儿与段小染立即上前,一人负责一只手,很快缝合了伤口,并且用纱布把虎口包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