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看着脸上挂彩,咬着牙咯吱作响的梁阿狗,又看了看大字躺在地上,鼻青脸肿,耷拉着眼皮大口大口呼吸的况拾玖,重重叹一口气:“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你也要理解我师父的决定,每一届派师妹上场,都是抱着倒数第一而归,虽然不管在东吴还是西蜀,她老人家德高望重,但是每每易地之争失败,总有人背后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浪费一个人头,今年原本计划让小师妹一雪耻辱,不料她父亲把她——这样吧!半年后,比赛之前,你们两比一场,谁赢谁上场,你看如何?”
“没问题!”况拾玖举起唯一能动的左手表态。
“行啊!这可是你说!玉儿姐,你也听见,到时候我把他打趴,你可别怨我!我们走!”
梁阿狗带着跟随的小弟离开,他主要伤势在脸上,所以并不像况拾玖,被人打得骨头散架,除了左手其余动弹不得。
“玉儿姐,我觉得再打我几拳就恢复了,动手吧!”
“你……该不会认为麒麟臂也能恢复你的伤势吧?”
况拾玖被玉儿这反问给整迷糊了,缓缓转过头看着对方一脸生无可恋,脑袋顿时明白过来——玩大了,麒麟臂恢复精气神,却无法迅速恢复肉体上实实在在所受的伤害。
……
经过玉儿一个小时的努力,况拾玖除了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以外,断掉的鼻梁,脱臼的右手臂都已接好,肿起来的地方在玉儿内服外敷的共同作用下恢复得七七八八。
“姐!这湖水怎么……感觉越来越热了!”坐起来的况拾玖任由玉儿用湿布按压经脉替他活血化瘀。
“这湖水半年沸腾一次,其中升温一天,沸腾六天,所以半年后的比赛,也是恰好是湖水沸腾的时候。”